第34章 出鬼了我操3合1(2 / 2)

不過這小傻子都這麼說了,她肯定要裝一裝,逗逗他。

——可不是,我以為你要弄死我呢,嚇死了。

方安虞趕緊接過來,打字——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君月月直接笑出聲,伸手摟住了方安虞的腦袋,用手指抓了抓他卷發,把他臉上的慌亂給手動搓變形,親了親,這才打字——沒有,沒疼,我是你女人,你想怎麼樣你說了算,怕什麼。

方安虞看了之後,嘴角也不住提了提,這會午後陽光順著臥室的玻璃灑進來,曬得人發燙,君月月又打字問他——還生氣嗎?我昨晚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也不會騙你,我真的是因為那個飲水機不好使了,才下去喝飲料的。

方安虞將頭抵在君月月的頭上,和她鼻子挨著鼻子,看著之後點了點頭打字——確實是壞了早上我喝水沒接出來。

君月月:……我操它媽!

她頓時就意難平起來,她咬著牙讓人翻來覆去地撒一晚上瘋,結果那個逼玩意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她去看的時候好了,沒人看它又壞了!

她像個被用壞的小抹布一樣癱在床上,眼神空洞,心裡都是上躥下跳的草泥馬,方安虞摟著她起來,她又癱軟下去,還以為她生氣了,半跪在床邊打字——我真的錯了,不應該不相信你說的話,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彆生氣。

君月月能生氣嗎?不能,因為是她教的方安虞,不要誰說什麼話都信,不要動不動就三個人分愛,動不動給誰當小情人,愛是不能分享的。

昨晚上那種情況,擱誰誰能信啊!

她能說方安虞有錯嗎?那就是在打她自己的臉!

君月月笑得比哭還難看,但是還是打字——不怪你,沒生氣,我是在氣那個時好時壞的飲水機!

這件事就算這麼過去了,簡直飛來橫禍,倒是沒有讓兩個人之間出現什麼嫌隙,但是君月月被方安虞昨晚上收拾得大半天沒爬起來。

一直到晚上才恢複了一些體力,君月月下樓去吃飯,和晚上下班回家的方安宴在客廳狹路相逢。

君月月立刻把捂著老腰的手放下了,麵色冷淡地看著方安宴,方安宴也立刻直起了腰,把有些夾著著腿掰開了,脊背筆直走起路來氣勢洶洶,就是有些掰得大發,叉著腿走得像個唐老鴨。

方安虞這時候在廚房煎蛋,君月月和方安宴彼此嫌棄地看了一眼之後,默默地在錯身的時候繞開彼此八丈遠,各自貼牆邊過去的,好像對方的身上有什麼致命病菌。

方安宴上樓後,君月月又扶住了老腰,方安虞也正好端著煎蛋從廚房走出來在,順手摟著君月月的腰坐在桌邊。

晚飯方安宴沒有下來吃,君月月回到房間之後,方安虞端著吃的給方安宴送去的。

說了什麼,君月月並沒有問,反正哥倆也好了,三個人再碰見,氣氛也算和諧了。

第二天,君月月清早起來神清氣爽,從床上爬起來沒有看到方安虞,走到客廳就看到他正穿著一個小圍裙,手裡麵拿著一個噴花的小噴壺,在撲哧撲哧地噴著水。

他身邊不遠處就放著魚缸,裡麵的兩隻魚正在吃著魚食,水很清,很顯然方安虞也已經給他們換過了水。

方安虞無論做什麼都非常地仔細,每一片花葉都均勻地沾濕,君月月看著看著就臉紅起來,好像她變成了方安虞手上的花葉,每一個角落和葉脈,都被仔細地滋潤……

唉不行了這兩天有點縱欲過度。

君月月從前沒有過男人,不知道這種事情的頻率多久一次是最好的,但是她感覺自己這兩天有點被方安虞掏空了,主要的症狀就是她的腰,她的老腰總是處於酸疼的狀態……

但相反的是方安虞從來不太鍛煉的身體,好像總是有使不完的勁,這不科學!

外麵的積水已經下沉得差不多,君月月本來是想要迎著朝陽出去跑一跑步,鍛煉一下身體,但是在臥室裡麵換衣服的時候一彎腰就不知道哪兒扭了,反正是不敢動了……

方安虞正巧從外麵進來,看著維持著詭異的姿勢扶著櫃門的君月月,連忙走過來把她扶起,扶著她躺在床上。

他微微低下頭,仔細地給君月月卷上去的衣服拉下來,用那種充滿了關切的眼光看著君月月,手機打字詢問——你怎麼了?是哪裡扭到了嗎?

他細碎的卷發散落下來,伸手仔細地在君月月的腰上檢查,君月月其實躺上來緩了一下,短暫的抽筋感覺已經沒了,伸手按住了方安虞的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方安虞還是把她給溫柔地翻了過去,把手掌搓熱了在她的腰上輕輕按揉。

君月月趴在被子上側著臉,自言自語地嘟囔,“揉有什麼用啊……晚上還不是要酸麼,有能耐我喊受不了的時候你倒是停下呀……”

她總不能做那事的時候還拿著手機,然後在關鍵的時候打字給方安虞看吧?

不說那樣多麼破壞氣氛,再者真的做那事的時候,君月月也根本打不了字啊……

方安虞雖然不是專業的,但是揉捏著也挺舒服,君月月嘴裡嘟嘟囔囔的,看了一眼外麵的陽光,想要出去跑步鍛煉的念頭沒了,還是等她緩一緩體力吧,要不然外麵剛剛下過雨不久,萬一一個不小心趴在泥坑裡可咋辦。

方安虞又給她翻了一個側麵,君月月歎了口氣,把腦袋埋進被子裡頭,痛並快樂著,有一種自己在和方安虞這個小妖精成天混在一起,就要被吸食光精氣,命不久矣的錯覺。

下午的時候君月月正躺在沙發上,欣賞著方安虞又在鼓搗他的幾盆花,君愉給她打電話過來,君月月接起來,就聽君愉說道,“姐,你再回休德鎮一趟吧,爺爺打不通你的電話真的發火了。”

君月月側躺下來,逆著如火夕陽,看著離她不遠處的安虞小天使,有些漫不經心道,“我回去跟他說什麼那老頭子太執拗了,我是不會繼承君家的,你就跟他說,說我說的要跟你換換,我不用50%的股份,給點就行。”

君愉繼續勸君月月,“姐,爺爺的性格你也知道,他決定了事情是不會變的,況且……我已經決定出國去動手術,沒有個一年半載是無法恢複的,所以姐,你就彆推辭了。”

“動什麼手術?”君月月聽了之後連忙坐起來,“你怎麼了?”

書裡麵沒寫女主角要動什麼手術還去國外……

“我已經仔細地檢查過也谘詢過醫師了,雖然已經錯過了最好的年紀,”君愉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我還有百分之20的機會能站起來,姐,醫生說如果我接受手術的話,雖然會失去一部□□體,但是說不定用假肢能夠站起來。”

“我想試一試,萬一行呢?”君愉提及這些話,透過電話君月月都能感覺到她的堅定,可是原著中女主角從頭到尾都是坐輪椅的呀!

她的腿作者就沒有提過還有恢複的可能,而且這本書寫的就是殘疾少女逆襲記,現在不光男女主角的商業聯姻感情發展的契機已經搞沒了。

君愉要是能站起來了,就算男女主以後結婚了,那些重要的因為女主殘疾所以必須要男主抱來抱去發展感情的機會不都沒了嗎?

君月月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地上轉了半圈,但是聽著那邊君愉聲音愉悅,君月月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什麼。

難道勸人家不要去動手術?就因為後麵可能會出現的狗屁愛情?

君月月可說不出這樣的話,她沉默了片刻,索性不去管那些狗屁的劇情,直接撿最重要的問,“風險呢,手術的風險到什麼程度,如果你不成功的話,會變成什麼樣?”

君愉沉默了片刻才說,“那邊的專家給出的風險是有可能接受手術也沒有任何的改變,也有可能……會演變得更加嚴重,沒有知覺的地方會更多。”

“不過姐你放心吧,這手術基本是沒有生命危險的,而且爺爺已經雇傭了專業的團隊跟我一塊出國,不用擔心我,”君愉聲音又恢複歡快,“所以姐姐你趕緊去見爺爺一麵,君家需要你。”

這麼大一個擔子壓過來,君月月差點無法呼吸,但是君愉動手術這麼大的事,她又不好再說什麼,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君愉和她一樣,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他們現在都在這本裡麵,君月月沒有辦法把她當成一個NPC來看待,就像她沒辦法控製自己不去喜歡方安虞。

所以君月月最後勉為其難地說道,“好吧……我回去見老頭子,但我是不會答應繼承君家,我看老頭子身體挺硬朗的,再堅持個三五年什麼問題都沒有,等你動完手術回來再說吧。”

“姐……”君愉還想再勸,但是君月月突然道,“我先不說了,魚食沒有了,我要和方安虞出去一趟,你手術既然老頭子給你雇傭了專業的團隊,那你就安心地去試一試,祝你順利。”

電話掛斷,君愉側頭看一眼被氣得麵容扭曲的君老爺子,君老爺子冷笑一聲,“哼,連爺爺都不叫了,就為了一個傻子?!那傻子有什麼可稀奇的!前段時間還喜歡方安宴喜歡得要死要活,就轉在方家那兩兄弟的圈子裡出不來了,我看她是昏了頭了!她自己不能清醒,我幫她清醒清醒!”

“爺爺,你彆……”君愉話說一半,就被君老爺子打斷了。

“這件事你彆管!安心去動手術就是了,”

君老爺子說,“不是為了一個傻子不想繼承君家嗎,那塊地我就是給她看看,愉兒,你動手術真的能順利站起來,這一次,你們憑本事拿君家,輸的,一毛錢都沒有!”

君愉抓著輪椅的手抖了一下,抬眼看向君老爺子,想說什麼,但是被君老爺子抬手給阻止了,“不用再說了,我這一次肯定給那個混賬東西長長記性!”

說著,君老爺子快步走到了書房,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邊接聽之後他直接命令到,“大小姐既然不肯回來那就把她請回來!”

君月月看著麵前拿著空袋子的方安虞,手機上飛快打了幾個字——彆擔心,這種魚食市場上就有,這個時間市場肯定沒關門,咱們兩個一塊去買。

方安虞點了點頭,兩個人快速去換衣服,沒多久就拿著那個魚食的袋子出門去買魚食。

路上的積水很深,路上的車也挺少的,城市裡有些下水道淤堵的地方正有人在疏通,但是路麵還是積了很淺的一層水,這幾天雨水下太大了,有一些年久失修的廣告牌和燈箱什麼的都被拍了下來,所幸沒有造成什麼人員傷亡。

君月月看著路上的積水,回想起在末世之前,他們那個世界一開始也是並沒有引起什麼重視,雖然雨大了一點,但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也隻是像這樣派一些人疏通下水,來清理路麵上的積水。

但是雨一次比一次大,即使越來越深,下水道已經堵滿了開始向上反,整個城市都泡在一片汙水當中,一樓的商戶和平房甚至都已經沒有地方下腳,接著就是各種寵物莫名其妙地發病而死……

君月月眼睛盯著車窗外,這些天她和方安虞在一塊兒,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根本把她一直想要弄清楚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給忘到了腦後,但是極端天氣並沒有因為她沉溺於戀愛就停止,一切還是朝著一個不可預知的方向在發展。

君月月想到末世那樣人吃人的世界,記憶都像是隔了一層膜一樣,像過了很久很久,但其實她才從末世回來沒有多久,她不應該隻顧著戀愛。

應該抓緊時間再回到那一天那個熟悉的地方,去仔細地看一看,應該去找一找那個雷澤,問一些在末世隊長他曾經說過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經曆,這樣她就差不多能夠確定,這世界,到底和末世有什麼關聯,到底是不是她並沒有穿越,隻是重生在了末世之前……

君月月總共也沒有和方安虞在一起私混幾天,現在就開始有了一種負罪感,其實或許還有一個絕對能夠確定的辦法,也是她不到萬不得已不想去麵對的。

那就是去找一找這個世界,有沒有另一個君月月……

“麼。”君月月回想起末世整個人體溫都下降,手指尖開始發涼,但是臉上突兀間落下來一個吻,把她的思路又給打斷了。

還是帶聲的呢,君月月伸手摸了摸,側頭看著方安虞忍不住笑起來,這應該是他能發出的唯一一種聲音。

“麼麼。”方安虞又在君月月的顴骨,還有她的手背上各親了一下,都是帶響的。

前麵開車的還是那天帶兩人出去買魚的老司機,聽到聲音朝後看了一眼,接著眼睛都沒處放了,一把年紀的,被這樣塞狗糧,唉喲一聲,笑了。

他還真沒見過大少爺跟誰這麼親近,大少爺從前根本不出門,好像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笑。

君月月捂著臉,伸手推了一下方安虞,但是心裡麵的甜蜜一股接著一股地湧上來,方安虞雖然說不出也聽不到,但是他非常地敏感,隻要自己的情緒稍微有變化,他就能夠感覺出來。

這樣在意她的人,君月月兩輩子隻遇到這麼一個,實在是難以抑製地沉迷。

到了花鳥魚市,司機在市場的對麵找地方停了車,君月月和方安虞手拉著手下車,走到了路邊等紅綠燈,同時朝著馬路對麵的花鳥魚市場張望。

那裡麵挺熱鬨的,有鳥叫的聲音在這都能聽到,君月月想著一會兒如果碰到方安虞喜歡的小鳥,她就給他買一隻,反正他無論對什麼都非常地精細,絕對不用擔心他照顧不好。

人行標誌的綠燈亮起,車全部都停住,給行人讓路,君月月正要拉著方安虞,正要過馬路,突然間一個車從車流中衝出來,根本不顧紅燈,朝著君月月和方安虞衝過來。

君月月反應也算快,瞬間拉著方安虞朝後退,但是那車就是奔著兩個人來的,尖銳刺耳的刹車聲停在了路旁,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君月月已經被車上跳下來的好幾個人拉扯著,塞到了車裡。

方安虞看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手,又看了一眼已經關上了車門,生平從來沒有反應得這麼快過,猛的上前兩步抓住了車門!

但是車已經開了,他被車子慣力拉扯得猛的向側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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