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片刻,沙曼慢慢重新走進了宮九的房間。
“快!快用鞭子抽我.......用力抽......”聽到動靜,宮九抬頭看向沙曼眼睛裡充滿了哀求。
沙曼臉上又是之前的高傲,她走到一旁的床頭架子上拿下一根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後便衝著宮九身上狠狠的打了下去。
“用力......快用力!”宮九頓時眼睛一亮,喘息著道。
三十幾鞭後宮九忽然身體展開攤在了地上,一張蒼白的臉上帶著病態的紅暈,眼底滿是滿足。
沙曼動作見此瞬間頓住,她抿直了唇,冷冷道:“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她已經不想呆在這裡了。
宮九沒有說話,但沙曼知道宮九同意了,於是她重新退出了宮九的房間。
等沙曼離開後,宮九在躺了一會兒便站了起來。
片刻後,再次出現在這裡的宮九便有是之前那個冷酷自負,連衣服上都沒有一絲褶皺的九公子。
“來人。”宮九在桌前坐下,冷冷道。
很快,一個黑衣人便從外麵走了進來。
“九公子。”黑衣人單膝跪下,低頭抱拳恭敬道。
“去查我的玉佩哪裡去了。”宮九道。
說完後他便想到了之前自己去贖沙曼時去的賭場,他眼眸一暗,又道:“先到沙曼經常去的賭場查查看。”
“是。”黑衣人領命後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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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幾天的路,已經到了華山腳下,正好天色已晚葉岑秋和暮白就先在山下的一家客棧在下了。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店小二來接過暮白手裡的韁繩,一邊拉著一邊問道。
“住店。”暮白回答。
“好勒!”店小二笑著大聲道:“兩位客官住店!”
兩人走進客棧,裡麵人數不少,大部分應該是來做五嶽劍派聯盟的見證。
看著大多數人或明顯放在手邊或隱藏在身上的武器,葉岑秋猜測。
“兩位客官住店?”掌櫃的聽到了剛剛店小二的一聲吆喝,笑臉相迎道。
“嗯,兩間天字上房。”暮白點頭,丟給掌櫃的一兩銀子。
“客官實在是抱歉,因為最近人多,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天字上房了......”掌櫃的神色為難的看著桌上的銀子,賠笑道。
“還有什麼房間?”葉岑秋沒什麼感覺,淡淡問道。
“一間地字和一間玄字。”掌櫃的道。
“那就這兩間。”葉岑秋道。
“哎,好、好!”掌櫃的利索的拿出兩枚鑰匙給暮白的葉岑秋,“這是鑰匙,兩位客官拿好。”
葉岑秋拿過了鑰匙,便先上了樓。
掌櫃的給了鑰匙又低頭算起了賬。
“喂,你還沒有找錢。”暮白不耐煩的敲了敲掌櫃的麵前的桌子道。
“啊?”掌櫃的有些懵的抬起了頭,當聽清暮白的話後他有些臉紅,訕笑道:“忘了,忘了,抱歉少俠,我這就給你找錢。”
臉上是不好意思的表情,掌櫃的心裡卻是在吐槽暮白,看著挺有錢的結果竟然還要他找錢?
這些江湖的人不是一向為了表現豪邁不在乎這些小錢嗎?
“哼。”瞪了眼掌櫃的,暮白冷哼一聲。
他才不信是忘了。
“竟然還有如此摳搜的人,一點錢也要找掌櫃的拿回來。”一滿臉絡腮胡的大漢走到暮白身邊,先是上下掃視了一遍暮白後,又故意似的將一兩銀子丟到掌櫃的麵前,大聲道,“掌櫃的,一間房間,剩下的不用找了!”
“我的銀子,我付了應該給的憑什麼不能讓他找我錢?”暮白冷笑一聲,也用著之前那絡腮胡大漢的樣子,上下掃視了一遍他後道,“不像某人,以為自己是大方,其實指不定人家心裡在想你是個冤大頭呢。”
“你!”絡腮胡大漢怒了,瞪著一雙銅鈴似的眼睛。
“怎麼,還想要打我?”暮白笑了,他也不客氣,瞬間便拔出了自己抱著的劍。
隻見一道白光閃過,暮白的劍劍尖已經指在了絡腮胡大漢的喉嚨底。
“對不……對不起,這位……這位大哥,哦不!是少俠!”絡腮胡大漢吞了一口口水,感覺到吞咽時喉結碰到的冰涼劍尖,他哭喪著臉道。
暮白不說話,隻是手中的劍又往那大漢那兒逼近了一點。
大冷天的,那絡腮胡大漢硬是被逼的冷汗直冒,突然他靈機一動連喊了幾句“我是冤大頭。”後才讓慕白收回了劍。
“知道就好。”收回劍的時候暮白把劍身往絡腮胡大漢的臉上拍了拍,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