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你這太假了,一聽就是吹的牛皮。”
一旁的白善都點了點頭,見滿寶扭頭看著他,他立即把點到一大半的腦袋止住了,想起了周小叔,立即道:“這世上奇人異士多了,說不定真有這麼個人。”
白二郎靜靜地看著白善道:“你變了,自從你想和她嗚嗚嗚……”
白善一把捂住白二郎的嘴巴,警告的瞪著他。
滿寶眨眨眼,靜靜地看著倆人問:“你們乾嘛呢?”
“沒乾什麼,我帶他下去訓一訓,順便詳細的問一下張敬豪的事。”說罷把白二郎拖走了。
滿寶聳了聳肩,從白善的書籃裡找出藥筒,拿去洗乾淨了,又把第二天要煎的藥稱好來交給容姨。
和給彆人看一劑能吃兩天的藥不同,滿寶給殷或開的是一天一劑的藥,藥量要少一些。
殷或的身體很弱,但一直在吃溫補的藥,其實是有些過了的,所以滿寶給他開的是平性的藥,先將體內的燥熱平下,五臟雖弱,但也應該在一個差不多的水平上,而不應該隻強腎元,不然很容易會妨礙到彆的臟器的。
待五臟平和,再慢慢的補益,循壞,佐以養生操運氣,一二日是沒什麼貢獻,但隻要堅持一二月就能有所感覺,再堅持一二年,成效肯定會有。
但在這個過程中要不斷的根據身體情況變換藥方,更難的則是堅持,藥不是那麼好吃的,養生操也不是那麼好做的。
滿寶回到自己的房間,從係統空間裡摸出這兩天她和莫老師商量下來的治療方案,又看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後就將下一階段要做的事寫在了備忘錄上。
白善在隔壁屋裡教白二郎好好做人,等他老實以後才說起張敬豪的事,“以後他再找你去看馬,你把我叫上,知道嗎?”
白二郎:“……先生不是說不許我再去看馬比賽嗎?”
“你是不是傻,有我跟著呢,你怕什麼?到時候我把我們班的同窗,還有封宗平幾個都叫上,你呢,也把你們班的同學叫上,外頭玩得好的朋友也叫上……”白善嘿嘿一笑道:“告訴他們,你跟張敬豪關係好,買馬的時候說了能給你少三百兩,要是有人問你馬要多少錢,你就低頭笑笑不說話,不許告訴彆人聽到沒有?”
“為什麼?”
“因為你說了人家就不會跟我們一塊兒去湊熱鬨了,你說了,人家隻會當你是傻子,聽懂了嗎?”白善道:“等我們把他坑一頓,報了他坑你的仇以後把他在外麵堵住打一場。就算是給你的手心報仇了。”
白二郎到現在都沒弄清楚張敬豪到底是怎麼引他去賭錢的,買馬坑他的事他認了,可這賭錢……
白二郎很心虛,他覺得就是他自己的問題啊,所以他咽了咽口水道:“這樣不好吧,都反坑回去了,要不我們就坑他一頓就行了,打架就算了,萬一他告訴學裡怎麼辦?”
白善後退一步認真的看著白二郎,半響後搖頭。
白二郎見他光顧著搖頭不說話,就問道:“你搖什麼頭呀,你倒是說話呀?”
“就是有點兒欣慰和心塞。”
白二郎:“這兩種感覺能一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