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2 / 2)

或者滿身是血一臉淚痕的溫勉出現在他麵前對著他怨恨地問:“你為什麼會把他當成我?你為什麼沒有看見我?你不是我的師兄嗎,我不是可以信任你嗎?我求救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再或者溫秋涼從一開始就殺掉了溫勉,其實一直以來和他交流的都是溫秋涼,而溫勉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在梅光濟的注視下,賀驚帆打了個冷戰,堅定道:“沒什麼。”

都是錯覺。

都是想象。

那不是真的。

溫勉的聲音遠遠傳過來:“掌門大人,翟首座讓我過來問問您要不要去參加今晚的燕台文會。”

燕台文會要比燕台集舉辦的時間早了兩天。

前者被定在十二月二十八日淩晨。

後者則是大年三十的晚上。

賀驚帆決絕的站起身:“掌門大人,容我告退。”

他飛快的溜走了。

留下梅光濟一臉莫名。

年輕人的青春時代真是古古怪怪。

這天晚上,前來參觀燕台文會的人意外的多。人們惦記著黃鶴樓樓主觀戰的事,又因為他明顯善於圍棋一道,所以都猜測著他說不定會出現在現場。

書聖的弟子修煉的時間不長,修為也不高,剛摸到金丹中期的邊緣,廢了好大勁才從人群裡擠進去,不免抱怨:“這他媽都什麼玩意,他們來觀戰,能看懂半毛錢的內容嗎?”

他身邊的同行者聞言側目:“嬌嬌你又罵人,看來書聖揍得還不夠多。”

岑天驕道:“我不僅會罵人,還會寫詩罵人。”半天過去,他又說:“彆叫我嬌嬌。”

同行者捂著嘴笑。

岑絳的弟子也是養子岑天驕問:“他們在等什麼?等我嗎?”

他的朋友,忠實的棋道愛好者和棋聖粉絲居圓緣說道:“你想多了,在等黃鶴樓樓主吧。”她提到黃鶴樓樓主的時候,語氣很平靜。

岑天驕驚訝的側頭:“你怎麼了?你不討厭他了?我記得前兩日,你不是還因為有人傳謠言說黃鶴樓樓主戰勝了棋聖,而對天發誓對黃鶴樓一生黑嗎?”

“我沒有對天發誓。”提起這件事,居圓緣的表情還是略有點扭曲,但是她很快冷靜下來了,“我看到了黃鶴樓樓主的畫像。”

岑天驕:“……真的?”

“當然是真的。”

雖然沒特意關注過,但是岑天驕也知道黃鶴樓樓主最近有多出名,人人都想著一睹真容。他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他長什麼樣子?”

居圓緣神神秘秘道:“從可靠的人手裡買下來的。應當是真的,因為畫裡的男人帶著麵具。”

“……”岑天驕道,“戴著麵具你說什麼。”

“他露出了小半張臉。”居圓緣指了指自己的下巴,“是個美人兒。”

“……這你也能看出來?”

“能啊。”居圓緣仰起頭,“不信我們就賭一賭。”

然而不管是他們還是旁觀的人,都注定要失望了。

直到選手們陸續到場,裁判和主持者到位,為了防止影響選手的發揮封閉了出入通道之後,黃鶴樓樓主的身影也沒有出現在燕台文會的會場中。

售賣觀賽門票的主辦方或成最大贏家。

溫勉站在參賽選手的人群裡,安靜如雞。

想不到吧,樓主已經來了,就站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

臥滄山的親友團也到場了,在觀眾席的角落裡對著溫勉搖旗呐喊。因為郴州地界參賽的選手不多,臥滄山又和郴州書院的關係不錯,兩撥人馬乾脆擠在一起形成數量龐大的一群,頗為引人矚目。

不少熟悉狀況的人見到這一幕,第一反應都是:“郴州書院來了這麼多弟子?他們搬家嗎?”

有人看的仔細,發現了臥滄山的校服:“不對啊,那裡邊還有臥滄山的人。”

“臥滄山來文會做什麼?書院的友軍?”

“……不像吧,他們似乎也有弟子參賽了。”

問話人頓時露出‘這年頭文盲也進化了’的表情。

“你彆說,今年的生麵孔真不少。你看看對麵那裡,是不是浣劍門?”

“什麼——翮州居然也來湊數了?!”

難道以後文盲的歸屬就隻剩下北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北地:我呸!地域黑的都是渣渣!

(主要還是人口太少而且文化不一樣)

假如支涿和岑天驕對罵,兩個人甚至都聽不懂對方在說啥。

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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