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郴州書院的話,這就五個名額了。”胡三弄說道,“如果大家爭點氣,到時候小驚雀野的名額就跟分配好的一樣。”
“可惜溫師弟去了元嬰期賽場,”她接著分析,手指在桌子上劃拉來劃拉去,“不然我們金丹期怎麼說也能保住至少一個名額。再加上賀師兄那麼厲害,肯定不會出元嬰期前三,那臥滄山就穩了。”
秦鵠頓時不樂意道:“我呢我呢!我也是金丹期啊!”
桑魚慢吞吞說道:“說起來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了……”
胡三弄頓時站起來想捏住她提問的嘴巴,但是遲了一步。
桑魚:“為什麼你明明修煉的比溫師弟早那麼多,卻直到現在還是一個金丹初期啊?”
秦鵠:“……”
溫勉咳嗽一聲:“我運氣一向不錯。”
“哎。”桑魚眨眨眼,“話是這麼說,可是我當初門內比賽的時候也輸給了溫師弟,現在好歹快要突破到金丹後期了嘛。”
胡三弄一臉沉痛:“桑小魚,你傷到秦師弟脆弱的小心靈了!”
秦鵠悲憤地奪門而出。
眾人看著他發奮圖強跑到樓上修煉的背影,紛紛歎氣,然後話題終於回到了本該在一開始就放到的重點上:“溫師弟,你帶回來這人是誰啊?”
雪山聖子:“……”
他聽著一堆南方人帶著方言巴拉巴拉半天自己聽不懂的話,好不容易講起來自己能搞明白的官話,立刻裹著被單搶答道:“我叫拓跋雪連,你們好。”
“嗯?”被胡三弄指責的桑魚正準備上樓和秦鵠道歉,聞言條件反射道:“雪蓮?”
聖子疲憊道:“雪連,連城的連。”
他幾乎能預見到人們第一次聽到自己名字時候的反應,多麼痛的領悟。
被居圓緣叫成嬌嬌的岑天驕一定和他很有共同話題。
“哦。”這回桑魚很快意識到自己認錯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著自己的腦袋對拓跋雪連說道,“我師父總說我想的和說的一樣快,總會冒出來一些不應該講出來的想法。雖然我還不太清楚究竟是哪些應該說哪些不應該說,但是如果冒犯到你,請原諒。”
“啊!”聖子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和小姑娘說這麼長的話,聽得渾渾噩噩不知今夕何夕,滿眼睛全是桑魚俏生生白淨的臉,磕磕巴巴回道,“不、不要緊!”
“唉。”胡三弄歎息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塊記錄玉簡搗鼓兩下,對溫勉說道,“姓拓跋,他就是這一任雪山聖子吧?你把他帶過來做什麼?”
溫勉解釋了一下當時的場麵,把自己描述的像個見義勇為的路人,掩飾住自己始作俑者的身份之後,他又照例維持著人設對拓跋雪連表達了歉意。
總算弄明白發生了什麼的聖子又給自己那一群隻有在他出現生命危險才會出現的保鏢去了信,滿懷著對溫勉的感激(這是不是我山下遇見的唯一一個好人啊!)在臥滄山包下來的客棧找個房間住了下來,還花溫勉的靈石買了兩件新衣服。
畢竟他住的地方曝光之後,不好再回去走一趟,隻能重新買日用品了。
幸好雪山聖所窮,他的貴重物品(注:即武器)一直隨身攜帶,沒有留在之前的客棧之中。
晚上的時候,賀驚帆回來,帶來了這一屆波折不斷的燕台集的最新消息。
“有散修不滿小驚雀野被幾大門派包攬的現狀,正在集和其他人想要討個說法。”
作者有話要說:雪山聖所的長老們扒著拓跋暠的褲腿子痛哭流涕:就這樣子的聖子放出去還不得被人騙得底褲都沒了!
龍王也愁得很,最後決定從自己的直係下屬裡麵挑出幾個身手好的暗中保護,還殷切囑托不能事事代辦,要讓聖子體會到人間疾苦。
屬下:那要什麼時候才出手啊?
拓跋暠:剩底褲的時候吧。
於是披著被單的拓跋雪連被溫勉扛到臥滄山,雪山的人商量半天被單到底算不算底褲,後來以聖子仍未走光為由沒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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