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2 / 2)

要不是鏡嫗真人分析他在戰鬥中必然不可能毫發無傷,無法承擔起短時間內麵對複數個渡劫期的風險,這些鏡月閣的修士們未必有勇氣來和他理論。

但是現在看這情況,對方也不像是傷勢過重無法戰鬥的樣子啊?

這不是還敢當著鏡嫗真人的麵與她嗆聲麼?

他難道就不擔心一旦和鏡月閣因此開戰的後果?

黃鶴樓確實不擔心。

因為就在與鏡月閣不歡而散之後,太極會的一個分會點被屠。散修們沒有其他門派弟子那麼強的凝聚力,剩下的人跑的跑散的散,分會長雷震光的腦袋就被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大門口,眼睛睜得老大,大到眼眶都要被撕裂開來,明顯震驚到難以言喻。

——黃鶴樓樓主的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刀法,還挺好辨認的。

“是我乾的。”再次被人堵在家門口,樓主大人也不驚慌,就大大方方地承認下來,“當年溫家滅門有他一份功勞在,在下恰巧最近看溫清河順眼,能幫他報的仇就順手報了。”

你怎麼最近手這麼順啊!

得知這個說法的修士們一時無言,對黃鶴樓樓主講的話半個字都不信。而且很多人壓根就不知道溫清河是誰,也早已遺忘了那個在南陸有著小小名聲的溫家,直到有人想起來燕台集上的溫勉,這才恍然——

恍然個屁!

黃鶴樓和溫家有什麼關係?!溫家被滅門之後不是說隻有溫勉一個幸存者嗎,溫清河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而且太極會活動的範圍不止在南陸,他們什麼時候又因為什麼對著溫家下手了?

除了紀拓和他周圍那些暗中策劃著驚雀野相關計劃的人,沒人覺得黃鶴樓樓主說得是真相。

連書聖岑絳都懷疑這一切僅僅是巧合……唯有紀拓,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從刀聖身死開始,事情的發展方向就通往了不可知的迷霧之中。

賀驚帆也發現,黃鶴樓樓主果然深陷麻煩沒工夫管自己繼承人和他道侶的感情問題。溫秋涼簡直繁忙到每一天都不是在吵架就是在殺人,上一波事端平息之後,又因為另一件突如其來的慘案陷入新的爭論之中,賀驚帆根本不必和他見麵,隻要端著瓜子盆往客棧門口一坐,十個人裡麵有八個人能跟他科普今天黃鶴樓又乾了啥。

溫勉也很忙。

這是理所當然的,他師父那麼忙,怎麼可能不抓弟子做壯丁?

然而溫勉的忙碌程度已經到了外人都看不下去的程度。

翟作書有一天拉著賀驚帆走到一旁,開門見山地問:“溫勉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麼,他不是除了燕台集之外沒有彆的事情麼?我問掌門他也不願意告訴我——有什麼是連臥滄山的一峰之主也不能知道的?還有,祁尚英和虞九梔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原來黃鶴樓已經把祁首座和虞首座找到並且帶過來了?難為他們四處乾架的時候還能完成任務了。

賀驚帆還抓著一把瓜子,有點茫然:“您為什麼要問我?”

翟作書冷笑一聲:“你們不要把其他人都當成傻子。連塗也早就發現了不對勁但是她根本不想管罷了,我偏不——我就是好奇怎麼了?!我知道掌門、祁尚英和虞九梔之間有秘密,我也知道溫勉絕對不是個普普通通的沒有爹娘照看的孤兒,我還知道你和溫勉已經確定了關係!總而言之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秘密和秘密之間總歸是有聯係的,既然如此,你作為溫勉的道侶應該知道點什麼吧?”

怎麼就突然人人都知道他和溫勉的關係啊?

關注點錯了一秒鐘的賀驚帆心情複雜,放下瓜子斟酌著說道:“翟前輩,我知道的事情真的不多。如果掌門不願意告訴您的話,恐怕我也不能提供更多的幫助,請您見諒。”

“那溫勉呢?”翟作書問道,“我連著三天都沒見到他的人影,你要是不知道他人在哪裡,難道就不擔心嗎?”

他與賀驚帆麵麵相覷。

賀驚帆緩緩道:“擔心是擔心……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做什麼了。”

這是大實話。

翟作書發覺他真的沒有說謊的時候心中充滿了無語之情:“你怎麼……不是!他怎麼能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翟作書(真情實感地):氣死我了!

磨刀霍霍地等著溫勉回來把小孩兒揍一頓順便教育他不能瞞著道侶在外邊鬼混(。

至於為啥突然就老夫老妻了,你們想啊他們倆都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溫勉還是賀驚帆看著長大的,一抬手師兄都知道他要乾什麼(總之這就是為什麼竹馬總是乾不過天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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