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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歸的岸本正義,回到家剛一走到客廳,便見到酒井理惠坐在客廳的左邊單人沙發上麵正在看書。她的腳邊不遠處的小a和小b已經趴在地板上麵睡著了。
岸本正義每每見她這一個樣子就知道準是在等候自己回來說一些事兒,畢竟都成了家中的慣例。
岸本正義走過去,直接坐到了中間那一張長沙發上麵道:“說吧!等你說完了,我才好睡覺。”
酒井理惠把手上的書一合,莞爾一笑道:“你是越來越自覺了嘛!”
“我和你肯定是七世怨侶。”岸本正義背靠在椅背上麵是平靜道。
“什麼意思?”酒井理惠不理解的問道。
“七世情緣,也叫七世怨侶,是中國流傳最廣的一個民間愛情傳說,此傳說之所以流傳廣泛,從一個側麵反映了五千年來人們對自由戀愛和對自主婚姻的向往和憧憬,對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一種慘烈反抗。
這種憧憬和向往在封建時期終歸是幻滅,一次次的反抗也一次次的失敗。”岸本正義進行了一個解釋道。
“按照你得說法,我們這算是第七世,還是第八世呢?畢竟,這一世我們也是被一紙由父輩雙方定下的誓言書捆綁在了一起。
這要是第七世,那表明你在心裡麵本就不愛我,完全就是被逼迫的。我完全不是你的真愛。你的真愛又是誰呢?
這要是第八世,我們算是終於能夠自由戀愛的在一起了?可是,那一紙誓言書又算什麼呢?”酒井理惠側頭看向了他,刨根問底道。
“都這麼晚了,你就不要抬杠了。有事兒說事兒。說完了,大家都好睡覺。”岸本正義話到嘴巴邊上的反擊是又吞咽了回去。
他突然想到,自己和她一理論,那就相當有可能會沒完沒了。與其浪費時間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麵,還不如早早地躺在大床上好睡覺。
“我媽今晚親自打來了一通電話,她在電話裡麵痛哭流涕。祖上傳到她手上的那一家民俗旅店保不住了。
除此之外,我爸也被銀行給裁掉了。他一直在老家找工作,都沒有找到。”酒井理惠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有一說一道。
岸本正義早就聽酒井美玲給自己提過。他一直在等她向自己開口。這一天天地過去了,也沒有見酒井理惠朝自己說。他今晚要不是聽對方突然這麼一說,還真就已經忘記了。
“你的意思是什麼?”岸本正義明知故問道。
“你願意幫他們就幫。實在不願意,那就全當我沒有說過。”酒井理惠的表情凝重道。
“幫你父母,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一個小小地條件。”岸本正義右手食指是豎立了起來道。
“乘人之危,齷齪。”酒井理惠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他要和自己做那個啥,一時間沒有忍住就脫口而出道。
“我早就對你說過,我這一輩子做過不計成本和回報的事情就是對你。我是投資家,理所當然的需要考慮投資回報率這一個核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