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投入不求回報,那是在做善事。既然你今晚主動和我談這一個事情是涉及到投資範疇,那麼我們是不是就應該按照遊戲規則來辦?
就算你跟銀行貸款,也還得拿出抵押物。即便是用信用卡,也是抵押了你的個人信用給銀行。
空口白牙一番話就想借到許多錢,在正常情況下,誰會借給你?唯有在不正常的情況下,才能夠從他人那裡借到。
年輕漂亮的女人本身就是錢,完全可以拿自己做抵押物。至於年輕男人,身體各處器官就是抵押物。”岸本正義忍住不發笑道。
酒井理惠再沒有什麼社會經驗,也知道他說得這些都是大實話。自己真要進行反駁一,二,連她都會覺得蒼白無力,隻是在不講道理的胡攪蠻纏。記
“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要我作為抵押物?”酒井理惠氣呼呼地直言道。
“如果你參雜著情緒和我談,我們可真就沒什麼好談了。或者,等你想明白了,我們再找時間談。我倒是完全不著急,就怕你父母那邊等不及了。”岸本正義不冷不熱道。
“那你說,怎麼才會幫我父母?”酒井理惠努力平複心緒道。
“聽你說完你父母的實際經濟狀況,雖說沒有明說細節,但是我猜測你們高知縣的房子也早就抵押給當地的銀行了。
你父親當初炒股被套牢的那一筆資金,非但沒有解套,而且變得越來越少了。家中存款肯定也是早就消耗殆儘。
這保不齊在親朋好友當中還有一些外債。綜合來說,你們家距離破產十之八九不遠了。”岸本正義不是有意說話刻薄,而是在客觀分析道。
“我們家要是破產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哪怕你不滿意我過去對你的種種所作所為,我父母他們又沒有招惹你。”酒井理惠禁不住眼圈發紅,淚花點點道。
“隻是認真的給你家分析了一下,就讓你受不住了。哭就能夠解決問題了?要是可以,你就儘情的哭吧!”岸本正義還是頭一遭見到她這般表現出軟弱無助道。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酒井理惠抬手就擦拭了一下快要從眼眶內滾落下來的淚水道。
“你們家一旦破產,不單單是直接影響到你父母,而且你們姐弟三人也會受到一定負麵影響的牽連。
今後,你們無論是貸款買房買車,還是辦信用卡,都會比正常人的通過率要低很多。
除此之外,你家要是還欠著地方銀行的錢沒有還完,可不要以為破產之後,就完全沒事兒了。
這不排除銀行暗地裡把相關債權打折賣給高利貸公司去催收。高利貸公司不單單隻會恐嚇,暴力催收,而且還會各種其它肮臟的手段。
他們還會主動從老家跑來東京找你和美玲。不為彆的,就是要你們還錢。你們姐妹長得漂亮,不是沒可能被賣或者強迫去風俗店工作。
日本就是這樣一個具有連帶責任的信用體係。在信用體係之外,還存在有黑暗經濟的一麵。”岸本正義不急不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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