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龍井加班完回到家中,一打開燈,直接就嚇了一大跳。鬆井夏樹獨自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麵。
“你不看電視,也把燈打開啊!我差一點沒有被你給嚇死。”宮崎龍井直言道。
鬆井夏樹滿臉都寫著“惆悵”的徐徐抬起腦袋是看向了他。她沒有說話,禁不住唉聲歎氣了起來。
宮崎龍井瞧著她一副鬱悶的樣子,突然笑了出來道:“怎麼了?難不成,你是遇到一個主動找你搭訕的帥哥,卻不料那一個人是找你去拍那一種電影?”
“沒錯,還真被你給說中了。”鬆井夏樹有氣無力道。
宮崎龍井原本就是隨口一說,卻不料還真被自己給說中了。他坐到了鬆井夏樹的寬慰道:“你才來不久,不習慣,很正常。
等你在東京的時間長了,慢慢就習慣了。不少主動找女性搭訕的帥哥,不是引誘你去拍那一種電影,就是引誘你去風俗店內從事相關的工作。
涉穀區和新宿區是比較多。在新宿,專門從事這一種工作的男人,還有一個綽號,叫做黑天鵝。
他們往往都是以帶有欺騙性的笑容,打著收入高的幌子來進行誘騙女人,從而依據女人長相的程度不同來賺取人頭費提成。
許多女人因為一時糊塗或者急需用錢,於是就墮落了進去。一旦墮落,那就很難再從那黑暗深淵當中得以爬出來。
你再遇到這樣的人,不作理會就是了。他們也不會沒完沒了的死纏著你。你千萬彆就直接破口大罵什麼的,小心被揍。
在日本,這一行的背後可是有著黑社會的影子。除此之外,不僅僅是隻有男人,而且還有女人也在從事這樣的工作。”
“你怎麼如此清楚?”鬆井夏樹好奇的問道。
“這都是會長和我在過喝酒當中聊的事情。我們會長的社會背景和關係特彆複雜,所以他就知道很多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的社會陰暗麵。”宮崎龍井有一說一道。
“其實,我鬱悶的事情還不是因為這一個事情。從某一種角度來說,能夠被看上,足以說明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女性魅力。
真要是長得醜,也就不會被他人那樣搭訕了。我鬱悶的是找工作。我原本以為東京的就業機會多,卻不料投了那麼多簡曆出去,連一個通知麵試的電話都沒有。”鬆井夏樹實話實說道。
“很正常的事情。找工作,需要慢慢來。再說,今年可是就業冰河期,比往年就更加困難一些。
你不要隻專注於幼師的工作,應該選擇一個廣撒網。行政類工作,銷售類工作等等也可以投一投。”宮崎龍井建議道。
鬆井夏樹即便話到了嘴巴,也最後還是沒有說出求他幫忙找工作的事情。她哪怕知道這對於宮崎龍井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也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感覺自己夠給他添麻煩了。再多給他添麻煩,於情於理都不合。兩人雖說有過男女朋友的關係,但也是十來年前的事情了。他讓自己白吃白住在這裡,已經很仁義了。自己當然不能夠得寸進尺。
“盂蘭盆節要到了。這一次,你打算回老家去嗎?”鬆井夏樹轉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