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飯時間,岸本正義坐在到了一樓大飯廳內。今天,不單單有他和酒井理惠,而且還有水原雪。她們開了一支香檳來慶祝。
水原雪興高采烈的首先舉杯道:“祝賀姐姐當選我們薔薇會的會長。”
酒井理惠朝向她也舉起了香檳酒杯道:“謝謝。”
兩人相視而笑的一仰頭就直接喝下了各自杯中帶有粉紅色的香檳酒。
水原雪的興致很高,好似她當選了這個薔薇會的會長一樣道:“正義哥,你是沒有當場看見我們上一屆會長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笑了。
我姐可不是險勝,而是以絕對壓倒性的優勢是贏得了勝利。我要是前會長就一定主動讓賢了。
與其明擺著輸的一個難看,還不如主動拱手相讓。這既能夠保留住顏麵,而且還可以做一個順水人情。”
“瞧你這麼高興,難不成,你當了副會長?”岸本正義從她和自己妻子要好的關係出發去推測,既然酒井理惠都當了會長,那麼副手上麵就定然會用和她平日裡麵關係很好的人。
“沒錯。”水原雪點著頭,有力的回答道。
“果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正義哥,被你說得好似自己就不會這麼乾一樣。我可聽說了,你們硬金集團對文藝春秋出版社是高高地舉起了大裁員的屠刀。”水原雪直言道。
“那是外界對我們硬金集團的汙蔑。我們隻是在這個事情上麵做出了一個符合市場運作的人事調整而已。
這精簡公司人員,那為得就是能夠高效的工作。之所以會對文藝春秋出版社進行一個分拆,那也是為了減少沒有必要的管理層級,從而大大地提高執行效率。”岸本正義完全就是進行了一個美化道。
“你越來越能扯了。雖然我是公司管理上麵的門外漢,但是也懂得裁員帶給普通人的傷害。
當初,我爸就是被四國高知縣的一家商業銀行所裁掉。他從大學畢業就在那一家銀行裡麵工作。他工作了二十多年,也沒有逃脫掉被裁的厄運。
準確的說,像他這一種年紀大了的人,普遍都是在最先被裁掉的人員名單當中。”酒井理惠右手上麵拿著香檳酒杯,沒有忍住道。
岸本正義就事論事道:“日本普遍實行的工資製度是年終序列製,往往也就意味著年齡越大,工資上麵就會意味著拿得越多。
在工作效率和質量上麵,他們可大不如工資相對更少的年輕人。至於他們獲得所謂的工作經驗,大部分都沒有什麼用,隻是熟悉了一些流程罷了。
年輕人隻要稍許時日,也能夠同樣熟悉這些流程。工作不上進,還少了過去的拚搏精神,搞關係,拉幫結派,發號施令倒是一套一套的。
公司白白地養著他們,何用?一個年輕人的工作效率頂他們當中的兩個左右,而同等職位的工資收入上麵隻是老家夥們的一半,甚至還要少一點。
日本過去提倡的終身雇傭製,也不符合當代全球化競爭的需求。每每在這一個時候,我就越發喜歡美國的工作體係製度,崗位匹配。你乾什麼崗位的工作就拿什麼錢,都是明明白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