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你年輕,還是年老,也沒有什麼正式社員,非正式社員,派遣員工等等,隻要不能夠勝任或者工作效率低,就會被開除。
站著茅坑不拉屎,成為工資小偷的人,恐怕都不會是年輕人,而十之**都是中老年人。”
酒井理惠不樂意道:“你這是在說我爸當初就該被裁掉了。”
“沒有,我怎麼敢當著你的麵說自己嶽父的不是呢?”岸本正義哭笑不得道。
“我還不了解你嗎?你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情?”酒井理惠習慣性的又和他鬥嘴起來道
“像我嶽父這一種中老年人,不是故意怠工,而是被迫。任何一種工作乾得時間長了,特彆是那一種簡單重複性的工作,人就會自然而然的生出厭煩的情緒。
可是,又不能不乾,畢竟是需要吃穿住行等消費。沒工作就沒錢,沒錢就不能夠生存在這一個人世間。
即便再不想乾,也得被迫去乾。特彆是在大冬天需要一大早起床,那種在暖和被窩裡麵的掙紮就說明了一切。
平心而論,真是不想離開暖和的被窩起床,但是又不行。這隨著年輕的增長,一般在四十歲左右,人體的巔峰期就過了。
你看那一些搞體育的人,有多少能夠堅持乾過四十歲的人。他們往往都是在四十歲之前就會宣布退役。
賺到了錢的,在體育大賽上麵獲得了金牌的人,隻要沒有惡習,還基本能夠在今後維持住一個體麵的生活。
再不濟,還能夠去當教練,畢竟是有一個工作就有一份收入。不過,在美國,明星運動員從有錢變窮的比率也很高。當然,日本也不少。
至於那些默默無聞的運動選手,書沒有讀成,又無過硬的一技之長,往往就淪落到了社會的底層去生活。
他們也隻會去乾那些收入少,時間長,簡單和重複性的工作。一旦人的心裡麵覺得自己的工作沒有意義,隻是為了賺錢活著,那就會很難受和很壓抑。”岸本正義慢條斯理道。
“我發現你並不是屁股決定腦袋。那你為什麼還是要大裁員呢?”酒井理惠眨巴了一下,有的放矢的問道。
岸本正義回答過了夏井真琴這樣一個問題,而現如今,自己又需要說一遍。他不喜歡反複說同樣的話。
常言道,好話不說第二遍。要是自己重複說了同樣的話,那就意味著這一個事情非常重要,是在做強調。
“可以不用大裁員。問題是你能夠保證這一些人今後就一定會好好地工作,努力的工作?
他們在麵對危機的時候,才會特彆緊張。這一旦危機要是度過去了,他們又會恢複到過去的那一副混混模樣。
一個事情隻需要一個人就能夠做,非得要二,三個人來做,有必要嗎?要你從幾個人當中選一個留用,當然也是會留下最好的那一個,裁掉其他人。
我唯一能夠做出對被裁掉人員的承諾就是公司在以後的業務增多之後,可以優先叫他們回來工作,而不是從外麵去招聘人。”岸本正義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