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是逼迫其主動辭職。在這一個時候,受到傷害最大的一方,還是我們女性。
就算是贏了,也難以在原來的公司裡麵繼續好好地待下去,今後難免不會被他人在身後各種指指點點。”
南條奈奈突然是笑了起來道:“你說的這些還都是能夠成為一家公司裡麵的正式社員。
這要是非正式社員或者派遣員工,代表公司方麵的人都懶得聽你說,直接就是開除或者解除勞務合同就徹底完事兒。
你也實在是太謙虛了。大家都知道,隻要到了係長,就會在手上有了管理權限。何況是你們人事部。
我又不是不知道,在當下,我們硬金電商內部有許多人是主動朝向你示好,拍你的馬屁。
你不但是我們會長夫人從小到大的同學和鄰居,而且還是閨蜜和發小的事情,早已經成為了公開的秘密。連我們宮崎龍井社長都要對你禮讓三分。
特彆是那一些我們公司的非正式社員或者派遣員工更是不敢得罪你,畢竟他們的考核就在你的手上。
今後能否續約,或者還是有機會轉正。再或者,是被提前解約的主要參考來源還是你對他們的考核。
係長哪怕是最基層的管理人員,也代表了你和我們有著本質上麵的不一樣。你已經是管理者當中的一員了。
至於我這一個主任,無非就是代表了自己不再是公司裡麵的新社員,而是老社員,前輩了。”
“聽你的這一個口氣是在表達不滿嗎?”渡邊早紀說笑道。
“絕對沒有的事情。若不是因為我是從總公司下放到硬金網絡的嫡係,根本就不會這麼快就讓我晉升到了主任這一個級彆。
我們公司那麼多非嫡係的雜魚兒們,有不少人苦熬了十年有餘,仍舊還是一個平社員。
他們在原來的公司裡麵都沒有出頭,想要在現在的公司裡麵出頭,那就更加不可能了。要是女人,倒也沒什麼,畢竟日本是男權社會。
問題就在於是男人,不但是沒有顏麵,而且連新加入公司一年不到的後輩們都瞧不起這樣的男人。要是一個人生活,倒也罷了。這有了家庭生活,可就真心太不容易了。
我估計這樣的男人在家裡麵,恐怕也是不受老婆孩子或者父母的待見,不無覺得他實在是太沒有用了。”南條奈奈一邊剝著毛豆在吃,一邊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道。
“人有比較之心,那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即便不明著比,也會暗著比。”渡邊早紀脫口而出道。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不過,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走運。當人也是要講究一定的好運氣。
我們會長夫人就是最具代表性的這麼一個女人,完完全全地就屬於天生就命好,恐怕連你都從未想到過她會如此受到上帝的眷顧。”南條奈奈有感而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