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把這個藍莓慕斯打包了。”賀故淵跟席輕言說。
席輕言爽快應下,進店裡去處理了。
虞魚被輕而易舉地哄好了,他捧著手裡的檸檬汽水,眼巴巴地問:“這個也可以喝嗎?”
賀故淵麵上顯露出點笑意,冷硬的眉眼都跟著柔和不少:“可以。”
虞魚滿意了,他吸著檸檬汽水,乖乖地坐進了車裡。
賀故淵怕他晚飯吃不下,特意買的小杯,虞魚不舍得一口氣喝光,隻慢慢地嘬一口,再嘬一口。
等席輕言把藍莓慕斯打包好了送過來,他才透過打開的車窗跟人揮揮手:“拜拜。”手裡還緊緊攥著裝藍莓慕斯的小盒子,生怕風一吹給刮跑了,他今天晚上就沒得吃了。
席輕言笑起來:“拜拜。”他正慶幸著不用被催眠了,就聽到虞魚下一句話。
“明天我再來找你。”
席輕言輕鬆的笑意變得僵硬。
千躲萬躲還是躲不過!
·
回到賀家。
虞魚踩著他的小鴨子拖鞋,拎著他的藍莓慕斯,噠噠噠地就要往裡跑。
賀故淵跟在他身後,總覺得他腳上的拖鞋隨時都要甩飛出去。
虞魚還沒跑多遠,忽然就聽到背後響起了門鈴聲,他歪歪頭,乾脆又噠噠噠地跑回了玄關。
賀故淵停下腳步,轉身跟過去想看看是什麼情況。
這個時間點會有誰上門拜訪?
虞魚打開門,門外站著個快遞小哥,一看到有人開門,立刻笑容燦爛地朗聲問:“請問您是虞先生嗎?”
虞魚眨了兩下眼:“我是。”
快遞小哥笑容更燦爛了,他雙手捧著一大束,遞到了虞魚的麵前:“這是一位先生訂給您的花,麻煩您接收一下。”
虞魚眼底露出茫然,他伸出沒拿藍莓蛋糕的那隻手,接過了那一大捧。
快遞小哥讓虞魚確認完收件人信息後,幫著沒手簽字的虞魚簽了收貨單,然後一溜煙跑遠了。
虞魚低頭,看著手裡嬌豔欲滴的花簇,上麵還蓄著盈盈的水珠,煞是好看。
裡麵還夾著一張米白色的賀卡。
虞魚用三根手指勾著蛋糕盒,努力地騰出兩根手指,把賀卡從花束裡夾出來。
“送給可愛——”虞魚瞅著上麵漂亮的字跡,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過去。
他才念到一半,指尖夾著的賀卡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抽走了。
賀故淵站在虞魚身後,捏著那張賀卡,掃了一眼上麵的字。
送給可愛的魚魚。——溫羨清
虞魚轉過身,疑惑地問:“賀先生?”
賀故淵沒有吭聲,他抓著那張賀卡,眼神看起來像是要把它給撕了,然後再扔進碎紙機裡麵給粉碎乾淨。
但是他隻看了一會,就還給了虞魚。
“溫羨清送過來的。”賀故淵冷聲說。
虞魚接過賀卡,看見了上麵的名字,溫哥送的呀,那他得找個花瓶裝起來。
他想了想,決定去找劉伯問問有沒有空花瓶,可以用來插花。
劉伯找了個乾淨的花瓶給虞魚,虞魚就那麼抱著插了花的花瓶上樓了。
“劉伯。”賀故淵嗓音沉悶。
劉伯應聲:“少爺?”
“花園裡還有空的地方嗎?”
“有的,您是要——?”劉伯詫異地問。
“把空地都種上。”
“種最貴的。”
賀故淵想了想:“等運到了,我親自來種。”
·
虞魚把花瓶擺在桌上,正打算發個消息給溫羨清,卻發現他的小背包裡有東西在放光。
他一打開背包,兩張引路紙就從裡頭飛出來。
自從上次引路紙自我分裂之後,虞魚就隨身帶著它了。
不然萬一引路紙趁他不在的時候,自己突然飛出來又搞一通騷操作,那估計會嚇到人。
兩張引路紙飄在空中,然後從中間慢慢地又分裂出了第三張引路紙。
虞魚:……他已經不會再驚訝了。
虞魚把三張紙都抓到手裡,看了一眼之前的兩張紙,一張賀先生的資料,一張溫哥模模糊糊的名字和照片,一點兒變化也沒有。
他又看了一眼新分裂出來的紙,上麵明晃晃地寫著第三位雇主的名字——
“宿沉”
虞魚歎了口氣,感覺自己職業生涯實在是太坎坷了。
他又不是聖誕老人,能夠一個晚上就跑遍一個地球。
他隻是一根成精的香!不會分.身術!
作者有話要說: 為愛插秧(種花)的賀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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