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甫山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眼神複雜地看著她,“你還是叫我國公爺吧。”
幼菫咯咯笑了起來,笑顏如花綻,玉音婉轉流,讓蕭甫山心浮氣躁,蠢蠢欲動。
就在蕭甫山探手過來摸她的臉的時候,幼菫卻正了臉色,“國公爺,大廚房鐘媽媽的事您都知道了吧?”
蕭甫山有些掃興地收回了手,淡淡“嗯”了聲,“我讓人去查了,那醉蟹就是她侄子賣給那廚娘的。”
直接插出來了啊,幼菫原來還隻是推測,她問,“那您覺得這件事如何處置的好?鐘媽媽是二弟妹的陪房,若是處置狠了,怕會傷了她的顏麵。”
蕭甫山說道,“下人就是下人,按規矩處置便是。至於趙氏,此事她也脫不了乾係。”他想了想,“明日讓劉管事處理這事便是,你不必插手了。”
這是最好不過了,幼菫還真不願意做惡人,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願意跟趙氏交惡。
難為他這般替她著想,護著她遠離這些勾心鬥角。
幼菫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那就讓劉管事費心啦。”
蕭甫山說道,“有件事我要問你,你釀的那個酒,給了劉管事一壇,張海一壇,怎麼獨獨就沒有為夫的?”
虧他還以為這酒她是特意為他釀的,結果一點特殊待遇都沒有,不是第一個喝的,也沒有獨得一壇。
幼菫笑問,“您是在吃醋嗎?”
他的信息網到底有多廣,這等小事他都知道?
蕭甫山垂著眼皮瞟了她一眼,點點頭,“嗯。”
說這話的時候不應該是配很委屈很可憐的表情嗎?配這麼聛睨的眼神加冷酷的表情合適嗎?
幼菫忍不住捏捏他的臉頰,想把他揉軟了,唔,太繃了,一絲贅肉也無。
幼菫再次感歎,這顏值,這身材,妥妥的國際名模。
“給您的是用秋露白提純的,是想窖藏上半年再給您喝的。不過您現在想嘗嘗也可以。”
蕭甫山嘴角微揚,淡淡說道,“嗯,再說吧。”
閒適地倚在迎枕上,把幼菫摟到懷裡,看起了書。
一手握著書,一手輕輕摸著幼菫的頭發,她總感覺自己像隻貓在被捋毛。
他看的是兵書,幼菫一開始還能跟著看上幾個字,後來眼皮越來越沉,最終沒熬住昏睡過去了。
睡夢中被抱去洗了澡,依稀還記得是加了玫瑰花露,香噴噴的。然後進了軟軟的被窩,還有腳丫被按摩著,她舒服地歎息了一聲。
再後來……她身上很熱,很癢,她做了個很羞恥的夢。她知道是夢,卻醒不過來。在夢中想著,是白日裡羅夫人聊的話題太勁爆了嗎?我咋還這麼饑不可耐了?而且,還很真實,還挺舒服?
在她忍不住叫出聲來的時候,她終於醒了過來,便見一個辛勤耕耘的腦袋……
無法描述……
她再睡下的時候已是後半夜。
他說這是懲罰,表情還挺嚴厲的樣子。
她記得以前他說這是獎勵。
她突然想起來羅夫人說的天賦異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