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幫忙,哼,必須得討些好處才行!
他小眼神傲嬌起來,說話也拿起了腔調擺起了架子,“說吧,要讓老夫幫你作甚?”
蕭甫山說道,“內子有宮寒之症,每逢月事腹痛難忍,太醫說很難受孕。你幫她瞧瞧。”
淨嚴麵露喜色,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啊,那個小丫頭片子居然說自己沒病。哼,還是求過來了吧?
翹起了二郎腿,斜睨著他,“成,讓你媳婦再幫我做兩頓飯。嗯……還有這個好酒,再給我加兩壇……不對,十壇。”
蕭甫山心裡很不爽,幼菫給他都沒做過幾次飯,這個淨嚴倒是吃了好幾頓。
但是,他不想幼菫每月來月事都那般受罪,而且,他也想要個屬於他們二人的孩子,最好是多要幾個,熱鬨。
他沉吟片刻,“本公答應你。不過,她以為自己已經治愈,已能生育。你到時可不能說漏了,隻說是給她調理身子即可。”
淨嚴促狹笑了起來,轉著圈瞧著蕭甫山,“哼哼,臭小子還是個癡情種子。那小女娃娃也不算眼瞎……”
蕭甫山臉黑了下來,他怎麼那麼想跟他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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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嚴給幼菫把完脈,臉色難看,皺著眉頭直歎氣。
幼菫心有不忍,淨嚴整日沒心沒肺的,還沒見他這麼傷心過。
淨嚴倒是心地純良,她不過是痛經,竟讓他這麼難過麼,治不好就治不好了唄。
幼菫安慰道,“你也不必如此自責,也不是什麼大病……”
淨嚴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又重重歎了口氣。
這家子人咋就跟千年雪蓮乾上了,一個二個的治個病都要用千年雪蓮。他好不容易貪墨下來的半株雪蓮,怕是不保了啊。
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小女娃娃不能生孩子,那個臭小子萬一因為這個休了她,也著實可憐啊。
可讓他就此把雪蓮給獻出來,又心有不甘,多少好藥都能用到這雪蓮呢。
蕭甫山跟淨嚴說道,“出去說話。”
幼菫覺得蕭甫山也太小題大做了,一臉嚴肅的樣子,仿佛她得了絕症一般。
淨嚴眼珠子轉了轉,“你先出去,我還有幾句話要問她。”
蕭甫山臉色微沉,“怕是不便。有什麼話你現在問便是。”
淨嚴上下瞅著他,“我個老頭子你還怕什麼,還要不要給你媳婦治病了?”
蕭甫山眸子一冷,淨嚴縮了縮脖子,語氣便慫了下來,“有些話當著你的麵你媳婦會害羞,不好意思說。你回避一下為好。”
幼菫也理解這個,畢竟是婦科病,總會問道一些難以啟齒的問題。麵對醫者還好,讓她守著蕭甫山說,她還真不見得好意思開口。
她和蕭甫山成親還不得倆月,也沒熟到啥都不顧及的地步。他總一副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子,她在他麵前,總是特彆害羞。
幼菫抬頭跟蕭甫山說道,“國公爺,您先在外麵等等,一會就好。”
蕭甫山眸子裡瞬間變得柔和,臉上的棱角都跟著軟了下來,和煦地回望幼菫。“若是有事,你喊一聲。”
看的淨嚴一愣一愣的,這就是傳說中的變臉嗎?
不是,什麼叫有事喊一聲?能有什麼事?榮國公你能不能單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