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說道,“倒也不用你赴湯蹈火。國公爺在外麵有自己的產業我是知道的,這些產業可是你總管?”
劉管事點頭道,“是老奴總管著,不過下麵的管事和分管事很多,老奴隻是統著賬,也沒做彆的。”
幼菫問他,“那國公爺的產業裡可有酒坊?”
劉管事思考了一下,國公爺把自己有私產的事都告訴夫人了,應也不介意她知道的再具體些。
他很肯定地說道,“有。”
不但有,還很有。
幼菫隻是問問,想著若是沒有,找個懂酒行業的人也行,沒成想居然有。蕭甫山這人也真是,自己有酒坊也不吭一聲。當時他們還探討過開酒坊的事,她猶豫著要不要跟秦先生合作,他還勸他無需顧慮。她跟自家酒坊合作,肥水不流外人田,豈不更好?
她說道,“你把管酒的管事給我叫過來。”
劉管事基本猜到了夫人的意圖,夫人這是想開酒坊啊!她那一手的釀酒手藝,倒的確合適!他還奇怪呢,夫人的酒這麼受歡迎,咋就不用來賺銀子呢?
夫人既然已經知道國公爺開酒坊了,再認識一下酒坊的管事應該也無不可。
“奴才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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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幼菫一出院門,便見蕭十一和七八個侍衛站在門口,齊刷刷站成一排。
幼菫眉頭一皺,“出什麼事了?”
幾人麵色鄭重,躬身抱拳行禮,齊聲道,“多謝夫人賞賜,卑職定誓死追隨夫人!”幾人說的格外整齊劃一,分明是提前練過了的。
原來是這事,嚇一跳,還以為又有人來圍攻國公府呢。
幼菫輕描淡寫道,“你們不必客氣,本是你們該得的。該乾嘛乾嘛去吧。”
“遵命!”
幾個侍衛又是抱拳,一直到幼菫走遠了,才放下了手。
蕭十一狗腿地伸手去接又冬手中的書箱,“我來幫夫人拿!”
又冬手一躲避開了他,冷冰冰道,“不必。”
蕭十一笑嘻嘻跟在幼菫身後,“夫人,您小心腳下。”
幼菫問他,“你月俸多少?”
蕭十一很自豪地說,“一百兩銀子。全府上,沒幾個比我高的!”
幼菫又問蕭十二,“十二,你的呢?”
“回夫人,也是一百兩。”
幼菫沉默了。
她的月例也是一百兩銀子。
也就是說,老板和員工,拿一樣的工資?
幾個一百兩的侍衛,護衛著她一個一百兩的主子?
永青進了學堂,背著手走到一個老先生麵前,看著他花白的胡子,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模樣,“你小時候沒好好練字,現在後悔了吧?”
老先生不明所以,“六少爺何意?”
永青歎了口氣,“唉,我可不能跟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