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甫山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將她摟到懷裡,心裡覺得安寧。
“這不是有你心疼嗎,這就夠了。”
幼菫從他懷中抬起頭來,他有時說起情話來,也是挺動聽的。
“王爺這麼甜言蜜語,是要哄妾身高興,不再追問玉馬的事嗎?居然連匣子都舍不得給妾身。”
蕭甫山嗬嗬笑著,胸腔震動,是低沉渾厚的聲音。
他大手握了握幼菫手臂,笑著解釋說,“那個玉馬是沈重彥送來的生辰賀禮,蕭東說的對,看著礙眼,不過也沒有退回去平白便宜了他的道理。那個匣子,你方才一眼看中了他,說想留下自己用。我突然想起來,說不定匣子會有問題,就讓蕭東拿走燒了。”
想起沈重彥的凶殘,幼菫也覺得他的擔心不無道理,萬一他的目的就在匣子上呢?
不過她也沒因為冤枉了蕭甫山覺得不好意思,反而繼續保持著方才的高姿態,替自己挽回失了的麵子,“妾身這裡缺個裝首飾的匣子,過年時您隻想著給珠寶首飾,卻沒想著給它們配個精致些的匣子。”
想吹毛求疵,總能尋到理由的。
蕭甫山似乎很享受她的刁蠻,笑著說,“是為夫疏忽了,回頭就給你備上。”
“大的小的都做幾個。”
“好。”
幼菫想不出有什麼了,不過麵子也找回來的差不多了,她便想著走,她還有很多事要做。
蕭甫山看出她心思飛出去了,揉了揉她的頭,“去吧。”
幼菫坐著轎子去了外院,張海已經等在了學堂。
青枝前幾日剛生了個兒子,張海人逢喜事精神爽,紅光滿麵的。
幼菫給了他一個大紅封。
張海拱手謝過,說道,“青枝聽說了您遇刺,哭了好幾日,非要來看您。”
幼菫笑,“這有什麼好哭的,她就是心思重。每次出事,我一點沒事,她卻哭的不行。”
張海笑著應是。
他說了各鋪子的生意,這一年來鋪子都是他在打理巡視,給幼菫省了不少心。畢竟掌櫃的眾多,幼菫隻每月看一次賬,平日裡的情形卻是不了解。
他又說起秦茂之,“他剛差人遞了帖子過來,問您什麼時候有空。”
幼菫覺得奇怪,“他怎麼還客氣起來了,還要送帖子才上門?”
張海解釋了幼菫才知道,蕭甫山給定的規矩,最近府裡內外防衛都嚴了許多,來府上拜訪的很多都被攔在了外麵。
“那你去給他送個信,讓他來吧。”
他不來找她,她也要派人去請了。
秦茂之第二日一早就來了,一起來的還有他夫人。
幼菫有些意外,她之前雖也見過秦夫人幾次,不過秦夫人來府上還是第一次。
他們帶了些貴重藥材和人參過來,這些東西最近府中已經收了不少,庫裡已經堆滿了。蕭甫山受重傷,京城各府上都要過來探望,帶的大多是藥材,在外院喝喝茶走人。
二人給幼菫請了安,秦夫人方笑著解釋,“奴家聽說王妃受到了驚嚇,總不放心,便想著跟著過來看看您。”
“秦夫人客氣了,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