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安平意外,“不可能啊,我記得明白,就是這裡。”
“裡麵冷鍋冷灶,桌上也有一層灰塵。看著的確是女子閨房,至於是不是外室,就不好說了。”蕭甫山道,“回府再說吧。”
鐘安平帶著滿心的疑惑,回了王府。
直到進了書房,他才忍不住問,“靖國公到底怎麼了,你懷疑他什麼?”
“巧合太多。事出反常必有妖。”
鐘安平撓撓頭,不可置信地說,“不至於吧?你是說刺殺是他一手主導的?他有那麼大本事?”
蕭甫山臉色端凝,慢慢喝著茶,“還不確認,慢慢看吧。他沒那麼大本事,他背後的人總會有。”
鐘安平頓時鬱鬱,“我從小佩服的人有三個,一個是你,一個是蕭二爺,還有一個是羅橫。結果蕭二爺真實麵目是那樣,若是再來個靖國公,那我還是……心裡塌了一半!”
蕭甫山道,“你也不必如喪考妣,這種事立場不同,也無對錯之分。”
鐘安平細品著他的話,驀然抬頭看他,“你是說,忠於皇上跟不忠於皇上都無對錯?”
蕭甫山垂眸喝著茶。
鐘安平看著蕭甫山,若有所思。
蕭家世代忠良,一向隻忠於裴氏皇權的。現在似乎,話風變了。
蕭東進來了。
“王爺,靖國公前兩日剛納了個小妾,靖國公夫人好一頓哭鬨,帶著幾個孩子回娘家了。”
鐘安平驚訝道,“這是把外室納進府了啊。”
蕭甫山問,“那小妾什麼來曆?”
蕭東看了鐘安平一眼,帶了絲戲謔,“出身青樓,賣藝不賣身,不過聽府中婆子說,那做派很是輕浮,每日都要請淮南的大廚到府上做菜。羅家老夫人也是氣的不行。”
鐘安平瞪他,“說事就說事,看我作甚!”
他的那個出身風塵的妾室已經趕出門了,孩子都不是他的!自己當初瞎了眼豬油蒙了心,竟被她迷成那樣……
起因還是安西王妃當時去府中說的一句話,“這孩子長的不像世子,也不像姚姨娘,卻不知是隨了誰。”
他頓時起了疑心,一番探查之下,發現姚月柔暗中和盈平郡王一直暗通款曲。而他那個兒子,越看越覺得和盈平郡王長的像。如今倒好,盈平郡王燈會那天也死了,姚氏被養在外麵,也失了依靠。算是得到報應了。
隻是這心裡,真是跟吃了蒼蠅一般。
蕭東繼續稟報,“卑職循著去查那大廚,卻是沒找到人。酒樓說大廚今日剛走,回了江南老家。”
又是巧合。
就連鐘安平也察覺了不正常。
“這巧合委實是多。”
蕭甫山沉眉思索著。
羅橫這幾日身邊可是有不少人盯著他行蹤,估計連皇上也派人在盯著他。若這大廚和小妾,幫著羅橫遞送消息,便就隱蔽了。
那他背後的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