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進一步發展升級,而是戛然而止。
歪門邪道跟正經事一樣,要想獲得最終成功,就得知道適可而止。
鄭天工一開射,屈媽和蒲天玉就跳開了。跳開之後,立即開始教學步法。好像剛剛的一切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鄭天工射完,爬起來,提了褲子,進屋清理。這年頭,水,不是自來水,而是儲存在缸裡的水。缸裡水多不多,無所謂,反正鄭天工是水異能。但是,排水有點問題。屋裡是不怎麼方便排水的。
這樣就得保持狼狽的原樣,出來,再轉到廚房拿盆子。
有人會想到衛生間。是的,衛生間幾乎是末世前城市居民的標配,但連州不是城市,淮津才是;連州隻是部隊營房。雖然末世後也按照城市建築的模樣修建了不少房屋,但至少這幢不是。所以蒲天玉這兒沒有專門的衛生間,一層樓才有一個廁所。
說不清楚鄭天工此時的心情。被強了麼?的確是遭到強迫了。但後麵省略的那個奸字,還不成立,最多隻能跟個擼字。而且這種事情,隻要女方不是很醜很胖很老很臟,稍稍用了點強迫,也不能算是男方被強。
所以狼狽是有的,屈辱卻沒有。找回場子的想法是有的,但沒有報複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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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誰也不提那件強擼的事。就這麼工作、休息,學習步法、研究步法、實踐步法。
閒下來,三個人仍然互講趣聞,不再猜謎,不再腦筋急轉彎。好像那天的強擼,就是猜謎問答引發的一樣。
從總體上講,也就是經過一場過分的玩笑之後,三人又收斂了,回到了關係剛剛融洽的時候。就像是奉行“人生若隻如初見”原則,重生到了當初。
但是,掌控這一切的,不是彆人,而是屈媽。
屈媽會那麼好心?
這個設問,錯了。好與壞,因為立場和利益的不同而結論不同。應該設問,屈媽會這麼愚蠢,願意前功儘棄?當然不。
屈媽今後是要跟著屈良駿的,屈良駿是要跟著林笑的,因而也可以說,屈媽,同樣是要跟著林笑的。跟著林笑,屈媽跟鄭天工就是同事。讓鄭天工出事,可以,但絕對不能是屈媽自己跟鄭天工出事。
所以,必須讓關係恢複正常。這樣,屈媽才能夠在事發之後,把自己摘出來。
當然嘍,這樣做,是因為屈媽之前已經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同睡一床、強擼。
不過,屈媽覺得還需要再加一項,以便更加保險。於是,就在這天,屈媽開始反複做出同一個動作——打屁股。
不管是鄭天工還是蒲天玉,惹到屈媽,或者給了屈媽其它理由,屈媽就打。
也不是脫了褲子打,也不是按在自己膝蓋上或者凳子上打,而是就這麼打、一本正經地打。
打的力量,偏輕。也就是比“摸”再多一點的力量。力量再小,變成摸,就不雅了;力量再大,打疼了打壞了,屈媽會過意不去的。
當然,屈媽的本意並不在於打人,而在於樹立榜樣。
果然,有樣學樣,沒到一小時,蒲天玉就有了打屁股的習慣。
屈媽年紀大,既打鄭天工也打蒲天玉。蒲天玉則不方便打屈媽,隻打鄭天工。鄭天工呢?肯定也是不方便打屈媽的;但要說打蒲天玉,假如沒有那天強擼的事情,可能就打了;有了那件事,就總感覺是摸而不是打。因而鄭天工暫時沒敢動手,就隻是被打。
屈媽可打兩人,但屈媽打人的原由不多,一整天也打了不幾次。蒲天玉要教步法,打人的理由就多了。半天下來,鄭天工屁股都差點被打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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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屈媽看著蒲天玉堅持打了一天多鄭天工的屁股,也看到鄭天工咬牙切齒的模樣。然後在第二天的下午,屈媽提出請假,說是要出去找一下屈良駿。
人家是母子關係,理所當然。再加上學習步法並不急在一時,蒲天玉就準了。
屈媽出門之後,到基地異能中心詢問屈良駿的行蹤。連州基地對於傭兵和平民的管理不怎麼嚴格,就隻答應登記,有信了再把答案掛在窗口。並且還要屈媽交了一顆晶核的手續費。
接著屈媽就租了一間房,作為自己的住處。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蒲天玉的家。總共耽誤了不到一小時。
這一趟,出門之前,屈媽沒說什麼時候回來。也不能說,說了就假了。
由於屈媽隨時有可能回來,蒲天玉鄭天工二人,在這段時間裡應該不會勾搭成奸。呃,主要是“成奸”的時間不夠,容易被突然回來的屈媽打斷和發現。去掉後兩字之後,前兩字“勾搭”,會不會成功,還不一定。
屈媽不關心這個。基礎已經有了,就算今天勾搭不成功,早晚都會成功。當前最重要的是:屈媽要給鄭蒲二人騰出單獨相處的時間、空間。
於是屈媽就說,屈良駿那邊有事,要屈媽每天都住在那邊。自己每天早上九點過來,晚上五點離開,就相當於末世以前的朝九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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