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會答應,那麼,幸虧我問了,幸虧我沒有表白。如果你會答應,那麼我再考慮一下,選一個值得紀念的節假日,再慎重地向你表白;在此期間順便把剛才這個問題向另兩個姑娘問一下。
賀景剛入隊時,素顏九分美。彆人看一眼,瞳孔直徑都會擴張三微米。鄭天工自然是看到了的。其後,按照林笑的意思,賀景往醜陋的方向化妝了。眾人對賀景的態度也慢慢正常了,就剩下鄭天工不正常。隻要跟賀景說話,鄭天工就會結巴。這樣的緊張,讓林笑感覺,鄭天工更喜歡賀景多一些。
這種情況下,哪敢讓賀景跟鄭天工組隊?
當然,還有一種組隊方法,就是賀景跟蘇婷玉組隊。隻不過兩個二階異能強強組合之後,就剩下弱弱了,戰力不夠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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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賀景一來就是閒話,顯得林笑過來雖然有事,但事情並不是特彆緊急。於是,屈良駿就搶先彙報了自己這邊招人的情況。彙報的時候,還讓蘇婷玉在旁邊作旁證。
最後,林笑說:“不錯。我來,通常還做不到這種程度。嗯,你感覺可以給那些軍人加把火,是什麼樣的火?”
屈良駿說:“就是突發事件。這種情況通常有三種。一是我們自己製造,好處是可控性高,壞處是今後真相大白之後難以相處。二是我們到其它地方去製造騷亂,然後把騷亂引過去。三是純粹的等待,讓突發事情自己隨機發生。”
林笑笑了:“哈,你說的第一種,好像跟英雄救美差不多。找幾個弟兄去襲擊心目中的美人,然後自己出場,英雄救美,俘獲美人芳心。”
“不錯,就是這種性質,”屈良駿說,“隻不過這種事情的後果,通常是美化了的。通常說,那個美人事後得知真相,考慮到男方的出發點是為了愛自己,於是便原諒了男方。放在那些軍人身上絕對不同,他們那種牛脾氣,肯定會翻臉。”
林笑說:“具體一點,假如我和賀景兩人假扮歹徒,去襲擊那些軍人,然後你和蘇婷玉正好經過,打跑了我們。事後,那些軍人知道了真相,多半會翻臉。是這樣吧?”
“是。不過,怎麼能讓老板您出手呢?”屈良駿多說了一句馬屁。
林笑說:“那就像剛才賀景說的那樣,換換。還是我和賀景兩人出手,但我們不去襲擊軍人,而是我們自己打了起來,隻是正好經過了軍人所在的地方。不會傷他們、更不會殺他們,但我們會把他們的東西搗毀一部分,讓他們在本來就艱難的基地上,更加難以為繼。
“然後,你考慮一下,你們在什麼時機出手,要怎樣製止我們或者趕跑我們,哦,還有,我們是否要蒙麵,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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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並沒有動手。屈良駿、蘇婷玉照常傍晚出去,車上裝滿了物資,到棚戶區走動。
並不是整車物資全部送,送出去的東西並不多。一直的理由是,搜集的物資多了點,吃不完用不了,擔心壞了,所以才送。
林笑和賀景則在遠處盯梢,主要是要了解那些軍人住在什麼地方。
再過了一天的傍晚,好戲就上演了。
是從基地外麵開打的。
這是因為,如果在基地裡麵開打,就有個誰跟誰打的問題。基地裡麵,最高異能等級都沒上二階,那麼,打鬥的人又是誰?
從外麵開打,就不需要交待來曆了。天下之大,天外有天。
林笑跑,賀景追。相當於林笑略微不敵,被賀景追殺。
賀景這段時間戰鬥力提升非常之快,但她的一招一式,都是林笑教的。因而林笑假裝不敵,沒有破綻。
下午五點,基地大門關上了。六點,小門也關上了。再要開門的話,就得請求上級了。
林笑自外麵而來。基地大門附近,沒有著力處,很難借勢從上麵越過。林笑選定一處,直接刀斬。刷的一下,就是一道一寸深三尺長的口子。
大門很厚,足有三寸。三刀砍在同一條直線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林笑並不需要那樣精確控製。一刀左斜、一刀右斜,就開了一條v形口子。就像用小刀在蘿卜上雕花一樣,蘿卜很大很厚,小刀出刃極短,但隻要小刀足夠鋒利,幾十刀下去,照樣能夠雕成鏤空。
林笑砍門的動靜,守門的士兵自然是聽見了。不過都沒當回事。基地大門又不是沒被人砍過,沒有一次出過事。
但這回出事了。不過多一會兒,那聲音就變了。難道門被砍穿了?怎麼可能,那可是三寸厚的鐵門!還不是英寸,而是市寸,也就是十厘米厚!
十幾個守門的士兵湧了出來。恰在這時,林笑破門而入,鐵屑紛飛,四處散射。當即就有兩名士兵被鐵片擊傷。不是磚頭擊傷那種,而是像手榴彈爆炸之後的彈片那樣,擊傷的同時,鐵片還嵌進了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