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楊建就露出了他的真實意圖。說是讓我參加個聚會。這又不是末世以前,參加聚會,還要找個美女來抬抬自己的身價。現在末世了,決定身價的始終是實力,跟美人沒有關係。
“隨後,他還專門找來了化妝師。我照他的意思,打扮了,他的高興,是發自內心的。他高興的,當然不是因為美女,而是因為自己的行動。
“也就是說,有一項行動,跟美女有關。最容易想到的,就是被調戲。美女被調戲了,然後他站出來反擊。這樣有什麼意義呢?尋常的意義,自然是沒有的。但想想剛才我們所說的,一級二級勢力,就會明白,涉及私人恩怨,可以不受那些限製。
“總之,楊建將對某一二級勢力動手。他需要我給他提供一個借口。好吧,這段時間以來,他對我們一行人多有照顧。就算還他個人情吧。
“這兒本來會有一個問題。也就是,楊建對那個二級勢力動手,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彆人的意思。前麵我說了,我感覺我們呆不了多久,所以就沒往深裡考慮。”
說到這兒,林笑停了下來,單問賀景:“要不要喝水?”
“要!”賀景在林笑麵前從來就不知道客氣。
林笑從空間拿了兩瓶水出來,一人一瓶。抱歉地對歐陽睿才笑笑:“抱歉你沒有。如果給你,對你的兄弟不公平。為了讓你和你的兄弟們同甘共苦,所以你沒有。”
——
喝了幾口水,歇了歇,林笑才接著說:“聚會上麵,我沒有掉鏈子。最終楊建出現,撿取了那個借口。
“記得當時楊建現身之後,大聲喊了一聲:“曹瑞臻,你好大膽子!竟敢對我帶來的女人進行恫嚇!”
“這一聲,聽上去是對事件的描述,實際上卻是對事件性質的定性。楊建一出來就動手,對方的曹瑞臻頗於應付,根本就沒功夫解釋。
“曹瑞臻身邊倒是有幾個保鏢,倒也不是人人都是那樣忙。但不忙的、偷空得閒的個彆保鏢,又沒有意識到楊建那聲喊叫的意義,結果誰都沒有出聲反駁或解釋。
“最後的結果就是,楊建對曹瑞臻動手,屬於私人恩怨,並不是流光一隊針對研究所曹氏研究室。
“楊建這邊,謀劃在先,自然可以提前調動人手。前麵我早就發現一隊的隊員消失得比較多,因而我猜測,那些人可能埋伏在曹氏研究室那邊。這邊一有借口,那邊就動手。
“至於為什麼進攻曹氏研究室,那就不是我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這些就是先前,這場埋伏發動之前的情況。”
賀景問:“那——這場埋伏發動之後的中呢?”
這一問,恰到好處,林笑感到很舒服。正準備往下說,賀景又加了一句:“狄大人真神人也!”
林笑自己也笑了。
忍住了笑,說:“開玩笑要分場合,取樂逗笑同樣要分場合。以後說到嚴肅的事情時,就不要再這樣搞笑了。”
賀景做了個鬼臉。
——
“這場襲擊,”然後林笑停頓了很久,憋了半天,才接了六個字,“我居然受傷了!”
歐陽睿才想安慰林笑說,這種襲擊,沒有誰能夠不受傷。但仔細一品,感覺林笑話中之意,說的是自己原本不應該受傷的。歐陽睿才就住口不安慰了。
嗯?受傷?傷哪兒了?怎麼看上去像是沒傷的樣子。
話說前麵林笑傷愈之後,由於衣服破爛,就從空間拿了衣服直接套在外麵了。
賀景說:“大意了而已。老虎也有打盹兒的時候。”
林笑點頭表示接受這份安慰,張口欲說,忽然又停住。果然,賀景接著又說:“母老虎也……”四個字之後,伸了伸舌頭,再也不往下說了。
林笑瞪了賀景一眼,說:“這場襲擊,有三個要點。一、伏擊的人員,是楊建的人馬。二、針對的目標,是我。三、采用的方式,對我造成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