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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得穩住許灼睦,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作為將軍獨生子,前候選太子妃,原深鈿明白,自己的身份總有一日要暴露。

趁這些日子,表現自己的悔改之意,好好伺候許灼睦,讓對方相信原主隻是中了蠱,才做出這種事。

然後……得想辦法跑路啊!

原深鈿放柔聲音,“殿下,我這幾日努力回想,實在是想不起過往記憶。”

許灼睦似笑非笑,也不應聲,隻瞧著原深鈿,示意他繼續。

原深鈿不疑有他,繼續道:“要不,殿下在外頭貼幾個尋人啟事?”

許灼睦短促地笑了聲,“也不是不可。”

原深鈿眼前一亮,若是貼了告示,將軍夫人再怎麼糊塗也明白事情不對了,到時候自己隻要安靜等待將軍府來接人就行了。

原深鈿心裡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下,他美滋滋喝著粥,嘴角上揚。

許灼睦喊來下屬,“你們去外頭貼告示。”

幾名下屬麵麵相覷,心下疑惑,卻又不敢多問,眼神交流後,終於同時點頭,得出結論。

這應該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他們這些大老粗一時不明白也是應該的。

原深鈿安心在府裡等著,他本以為將軍府會想個法子將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走,結果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門了。

原深鈿很是疑惑,將軍府膽子如此之大?

他可記得自己在家避風頭養得白白胖胖的時候,原主母親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愁得皺眉。

“我兒啊,你病好了母親開心,但你三個月就養得白白嫩嫩,太子若是見到了,心中怕是要嘔血啊。”

原深鈿表示同意,他覺得自己至少得過一年再出去見太子,不然他怕太子受不住,氣得要“重翻舊案”。

心中雖疑惑,原深鈿還是乖乖出去了,但瞧見座下之人的瞬間,原深鈿迷惑了。

此人……是誰?

那人坐在椅子上,見原深鈿出來,猛地直起身子,表情淒切,“你怎麼丟了這麼久,讓為夫一陣好等啊!”

說罷,他就要衝上來握住原深鈿的手。

原深鈿嚇得向後退,卻見許灼睦起身,伸手攔住那人,許灼睦略帶笑意,“回椅子上坐好。”

那人收斂幾分,他直直盯著原深鈿,就差流口水了。

“你我成親數年,恩愛有加,我與你從赴縣前往至城,卻不料途中遭遇山賊,你與我走丟……”

這陌生男子唾沫橫飛說了一大串,有模有樣,原深鈿卻聽得想跺腳。

我一黃花大閨男,清清白白,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男妻!

原深鈿看見那人張嘴,一口黃牙,皮膚鬆鬆垮垮掛在臉上,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那模樣,若是許灼睦不攔著,怕是要直接把原深鈿抱上床。

許灼睦斜眼道:“你可有感覺?”

原深鈿臉都綠了,對方粘膩的目光讓他十分不適。

許灼睦又道:“他說你是他的夫人,要將你帶走,若是確定無誤的話……”

原深鈿身子一晃,再看對方那猥瑣的目光,險些背過氣去。

將軍夫人雖然糊塗,但也不至於想出這種法子,退一萬步說,就算想出這法子,也不可能找個這樣的人來!

原深鈿看到那人偷偷抹口水,心梗得更厲害了。

許灼睦看想原深鈿,就等對方回答了。

“殿下,我還是想不起來。”原深鈿扶額,裝出一副頭痛難耐的模樣。

許灼睦道:“也是,你畢竟忘記了一切。”

原深鈿心中暗自點頭,正準備找借口離去的時候,卻聽許灼睦道:“但總是這麼想不起來也不是個事兒,你與他若真是夫妻,互相接觸一番,讓他摸摸你的手,你的胳膊,親密接觸,說不定……”

原深鈿腦袋轟地一下炸開,不管不顧道:“殿下!”

你不能汙人清白啊!

原深鈿怒視許灼睦,耳朵根都紅了。

許灼睦很是疑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