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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道:“殿下最近忙一些事。”

原深鈿想起倒黴的主角受,又道:“那個穿白衣服的人,他死了嗎?”

婢女眯起眼睛,“你這麼關心他死活?”

原深鈿道:“我差點被賊人擄走,是他救了我,我關心下也無可厚非。”

就在原深鈿快承受不住了的時候,許灼睦終於現身了。

原深鈿心裡竟有一絲喜悅,但這喜悅轉瞬即逝。原深鈿坐在椅子上,眉頭皺得厲害,他高興個什麼勁兒?難道比起漫長等待判決,我更願意瞧見處決到來?

胡思亂想著的時候,許灼睦走近了。

原深鈿不等許灼睦開口質問,就主動交代了。當然,這所謂的交代也是他精心琢磨後給的借口。

“殿下,我那日說了些胡話,怕惹得你不高興,一下子昏了頭,才、才裝醉,我知道做錯了,求殿下輕罰。”

許灼睦道:“胡話?”

原深鈿難以啟齒,畢竟他為了讓相府千金心氣不順,把許灼睦描述成了自己的癡情追求者,這下好了,太子聽到後,心氣也該不順了。

原深鈿偷偷抬眼,許灼睦這樣無情無欲的人,聽見自己被描述成卑微戀愛腦,心裡肯定十分不爽。

一來這毀了他的人設,二來這質疑了他的審美。

原深鈿默默道,我長得也就那樣,千金小姐那麼好看都入不了許灼睦的眼,我這個大騙子更沒戲了。

許灼睦不禁瞧了他一眼。

“你當時說的話,再說一遍。”許灼睦淡淡道。

原深鈿牙齒打顫,卻隻能硬著頭皮,當時吹噓許灼睦追求自己的時候心裡很爽,現在重複一遍,羞恥至極。

原深鈿臉紅了一片。

許灼睦聽完後,先是喝了口茶,許久後才緩緩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怕我因為你的這些話生氣,所以才假裝醉倒。”

原深鈿不住點頭,“殿下,我知錯了,您這般風光霽月,舉世無雙的人,豈會對追著我這樣的人走,我一時糊塗,嘴巴亂說,應當我追著您才對,不,我這樣的人,不敢奢求過多!”

許灼睦長長地看了原深鈿一眼。

原深鈿不知自己哪裡說錯了,隻好試探道:“殿下怎麼罰我都行。”

許灼睦聞言倒是笑了。

原深鈿見對方突然展露笑顏,心下一涼,不會真要罰吧。他喉結滾動,忍不住又道:“輕……罰。”

許灼睦道:“既然你主動求罰,那自然是要罰的。”

原深鈿心裡打鼓,他思來想去,全身上下皮最厚的地方是哪?上身和臉肯定不能動,屁股被抽以後睡覺坐椅子都難受,那隻能……

原深鈿心一橫,伸出腿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許灼睦難得愣了一瞬,他目光落在原深鈿伸出來的腿上。原深鈿掀起衣袍,露出裡頭銀白色的褲子,他把手擱在自己大腿上,道:“殿下,你可以在我大腿上打很多板子,我做錯了事,應該受罰!”

許灼睦點點頭,“既然你如此主動,我也不好拒絕。”

原深鈿心道,對不住了我可憐的大腿。

“那先脫了褲子。”

原深鈿還在悲傷,冷不丁聽到這話後,驚恐抬頭,眸子裡倒映出許灼睦那張冷麵。

“殿下。”原深鈿咽了咽口水,大庭廣眾之下扒褲子,似乎不太雅致。

許灼睦道:“你是要隔著衣服打板子?”

原深鈿艱難擠出一個笑來。

許灼睦道:“沒想到你這個受罰之人,要求還挺多。”

原深鈿麵露真誠之色,“我是不想汙了殿下的眼。”

此話一出,許灼睦又愣了幾秒,原深鈿看過去,他覺得殿下似乎在想什麼。

許灼睦沉默一陣,而後又瞧了眼原深鈿。

原深鈿臉一陣白一陣紅,許灼睦難不成真的在腦海裡想象了一下自己光腚的場麵?耳邊圈瞬間就紅了,原深鈿心裡麻麻的,說不清什麼感覺,他垂下眼去,覺得太過丟人。

許灼睦看了眼桌上的茶和雞湯,道:“你把這些全喝了。”

原深鈿“啊”了一聲,疑惑抬眼。

許灼睦衝他道:“原來你更喜歡脫褲子?”

原深鈿忙搖頭,他急匆匆端起茶杯,心裡難以置信,許灼睦就這樣簡單地放過自己了?沒有鞭笞責罰,也不被關禁閉?

咕咚咕咚幾杯清茶下肚後,來了個黑衣屬下。屬下道:“沈公子醒了。”

許灼睦問,“他好些了沒?”

屬下答:“毒已經止住了,好了許多。”

許灼睦又道:“請的神醫馬上就到,再好好幫他看看,不要落下病根子。”

原深鈿端杯子的手一顫,他聽到了什麼?沈公子?

姓沈,又在太子府的,隻有一個沈合音。原深鈿茫然看向許灼睦,他記得原著裡,許灼睦和沈合音沒多少交集,劇情關聯度極低,二人似乎都沒同場出現過。

可方才許灼睦的話,怎麼聽怎麼奇怪,他對沈合音的態度似乎很好,這超出了原深鈿腦袋瓜子能理解的程度。

一個當朝太子,一個江湖人士,現在朝堂和江湖關係不睦,原深鈿本以為沈合音要倒黴,可現在看來,許灼睦居對沈合音居然很是友好?

劇情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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