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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狗血點,男主那晚上,會去自己的白月光屋裡,共度**,而新娘子,隻能獨坐到天亮。

原深鈿深吸一口氣,我不想獨坐到天亮,但我可以獨睡到天亮!

半個時辰過去,蠟燭燒了半截,許灼睦仍未出現。

原深鈿鬆了口氣,看來許灼睦不會來了,他丟掉蓋頭,開始脫衣服,準備蓋上被子先睡了。

剛脫完外衣,剩下裡頭紅豔豔的褻衣褻褲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吱呀”。

原深鈿僵硬扭頭,手上還拿著衣服。許灼睦走了進來,燭光下,他一張臉模模糊糊。

原深鈿嚇得想把衣服穿好,許灼睦卻走過來,坐在床邊上。

原深鈿吸吸鼻子,還好,許灼睦身上沒有酒氣。

據說在狗血裡,男主就算不喜歡新娘子,也有可能因為喝醉了,紅了雙眼,帶著一絲絲暴虐,強占新娘。

而新娘會被對方的粗魯舉動,弄得痛不欲生。

原深鈿覺得花了這麼長時間,才養好的白嫩身子,萬萬不能被虐。他警惕地看著許灼睦,心道許灼睦與我深仇大怨,希望他覺得碰我一下都惡心。

許灼睦盯著原深鈿的褻衣褻褲看。

“累了?”

原深鈿點頭,他想早點睡,許灼睦彆折騰了。為了表明自己想睡覺的決心,原深鈿伸手拉好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整個人都躲在被子裡。

許灼睦掃了他一眼。

原深鈿道:“殿下,你也累了吧,早些睡覺。”

許灼睦笑了,“今晚是你我的洞房之夜。”

原深鈿這下子脖子都快縮進被子裡了。

難道不是傳統劇情?

原深鈿聽過他那些不靠譜好友科普,據說狗血還有另一種模式,那就是,越恨你,就越要讓你痛,你不想和我睡覺,我就非要和你睡覺。

原深鈿脖頸一涼,許灼睦居然是這種“變態”人設?

許灼睦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你這樣子,是要我去睡地上?”

原深鈿忙不迭爬出來,表示自己才是該睡地上的那個,尊貴的太子你睡床。

許灼睦一把將人勾回來。

他道:“去裡麵。”

原深鈿嚇得縮手縮腳,慢慢爬回了床上,緊貼著牆,可憐弱小又無助。

許灼睦看了他很久,看得原深鈿膽戰心驚。

原深鈿想了又想,終於顫著聲道:“殿下,我不是嫌棄你。”

許灼睦“嗯”了一聲,目光悠長地瞧著原深鈿。

原深鈿做過無數可以立馬掉腦袋的事,現在若是拒絕太子碰自己,下一秒估計掉的就不止腦袋了。

他道:“我是沒準備好,殿下,要不再等等?”

許灼睦道:“是嗎?”

說罷,他站起身來,似乎是要離去的樣子。

原深鈿心裡卻沒能鬆氣,他眉頭緊皺,若是許灼睦就這樣走了,往後自己在太子府還有立足之地嗎,可若是今晚和他圓房……

原深鈿抱著腦袋,心裡有無數個小人在打架。

許灼睦背對著他,道:“你往後,可不要後悔。”

原深鈿抬起眼,發現許灼睦的背影越來越遠。

“……”

原深鈿心下一橫,不管不顧掀開被子,跳下床,伸手抓住許灼睦的腰,許灼睦停下腳步,二人四目相對。

原深鈿僵硬擠出一個笑來,“殿下。”

他盯著許灼睦的胸膛看了很久,厚著臉皮貼過去,他實在說不出“算了,還是一起睡覺吧”這種話,隻能用行為暗示了。

士可殺不可辱,但為了緩和自己和太子的關係,原深鈿覺得,這一波獻身還是非常必要的。

現在這情況,不獻身,自己就要頂上“不履行夫妻職責,瞧不上太子”的罪名,獻身,就有可能成為狗血的可憐“女主”,被虐心虐身。

原深鈿覺得自己真是進退兩難,在死得慘,和死得透當中,做了個艱難抉擇。

許灼睦摸了摸原深鈿的後脖子,突然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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