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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把這些衣服丟了或者燒了也是不行的,它們是曆任皇後傳下來的寶貝,也代表著將軍夫人的一番好意,原深鈿坐在椅子上,愁了好久,也沒愁出個辦法來。

眼見許灼睦就要回府了,原深鈿趕緊把箱子塞進角落。

一抬頭,就可以看見掛著的兩幅畫,原深鈿眼睛像被燙到了,趕緊收回目光,喝口茶,想要冷靜些,腦海裡卻止不住想起那些奇怪的衣服。

更可怕的是,原深鈿控製不住,腦子裡居然浮現出自己穿那些衣服的模樣。

“呃——”他趕緊喝了幾口水。

許灼睦回來得很早,一進屋就拉著原深鈿欣賞了一下牆上的畫作,原深鈿生無可戀般看著自己小兒塗鴉般的“傑作”,擠出一個笑來。

他突然想起將軍夫人的話,忍不住問道:“殿下,我是不是畫得很難看?”

原深鈿做好準備,他想,太子為了維持形象,或許不會直言此畫醜陋,而是要太子妃自己探索。原深鈿深吸一口氣,他絕對會知錯就改,不用許灼睦多加暗示,就能心裡神會的!

許灼睦眯眼,“的確難看。”

“殿下,我……”原深鈿那句慚愧還沒說出口,就卡住了。

他眨巴了下眼睛,事情發展怎麼和想像中不一樣?

許灼睦道:“你畫得難看,我也不會說好看,但奈何……我就喜歡太子妃的這幅畫。”

原深鈿結巴了。

許灼睦又道:“隻要是你畫的,我都喜歡,更何況,你還特意畫了我。”

原深鈿不僅結巴,這回更是手足無措了。

許灼睦轉過頭,“原深鈿,你我孩子都有了,什麼事沒做過,怎的還這般害羞?”

原深鈿喉結滾動,呆若木雞,自己這是害羞了嗎?

許灼睦不管原深鈿是否害羞,隻要他說原深鈿害羞了,那麼原深鈿不害羞也得害羞,許灼睦將人攬過來,手搭在對方肩上,引導著原深鈿,繼續欣賞牆上的畫。

原深鈿腦子裡還是許灼睦像表白,又不像表白的話。

原深鈿覺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了。

他張大嘴,大口大口喘氣。

許灼睦垂眸,目光落到原深鈿微微張開的嘴唇上。原深鈿一愣,下意識閉上嘴,雙眼濕漉漉的。

他倒是有點害怕,許灼睦要過來,給自己渡氣。

許灼睦倒是沒什麼反應,他抬起頭,目光落到角落裡,那兒正是原深鈿存放箱子的地方。

原深鈿大驚,趕緊伸出手去,摸上許灼睦的臉。

許灼睦被他這一弄,倒是沒再瞧角落了。

原深鈿滿心都害怕許灼睦揭穿自己,發現箱子裡藏著那種東西。光是想想,原深鈿就覺得窒息,若是許灼睦打開箱子,一手提著一件充滿誘惑的衣服,用詭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原深鈿那張臉,該往哪兒放?

原深鈿隻想轉移太子的注意力。

他卯足勁兒想把許灼睦往床上拉,勸太子早點休息,莫要太過勞累。

可這一切,在許灼睦眼裡倒是變了味兒。

原深鈿自然是不知道,他急匆匆的樣子,心虛的眼神,在旁人眼裡,是個什麼光景。

許灼睦有意戲弄,低聲道:“原深鈿,你剛生完孩子,身子還太虛,不要太急,以後,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會讓你滿意的。”

原深鈿一開始沒聽出話裡的意思,等他明白許灼睦再說什麼渾話的時候,氣得甩掉那人的胳膊,甩完後,卻又後悔了。

他是要轉移許灼睦注意力的,豈能如此意氣用事?

許灼睦瞧著他。

原深鈿大變臉,方才還一副要皺眉的模樣,下一秒就笑意盈盈,他挽住許灼睦的胳膊,“殿下,你想什麼呢,我是看你白天太過操勞,晚上得早點歇息。”

許灼睦裝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原深鈿嘴上不說,心裡卻很是鄙夷,暗道太子這人,怎麼如此好色,實在是白瞎了他這副風光霽月的長相。

殊不知,原深鈿的每一個表情,都落在了許灼睦眼裡,許灼睦瞧見他撇嘴,更是瞧見原深鈿暗暗翻白眼。

許灼睦低低一笑,也不揭穿。

原深鈿總算把許灼睦哄睡了,他伸出手去,在許灼睦臉上亂摸一通,見那人氣息平穩,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