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借口了。再說,我吃的東西都是專門定製的,這種來路不明的野雞店我會碰?嗤——”
忍——
忍你媽呢忍!
時檸一個利落地抬手,紙袋順著一道弧線精準落入不遠處的垃圾桶。
她揚起眉梢,麵露不屑:“不好意思啊,我們店呢,也挺高貴的。像你這種來路不明的三百八十線野雞明星也不配嘗一口。客人審核不合格,隻能獻給垃圾桶了。”
說完順勢甩上門,砰一聲發出劇烈碰撞聲,臨時搭建的廠棚似乎都抖了幾抖。
隔著門板傳來一串兵荒馬亂的腳步聲和一道尖利的怒吼:“你說誰呢?!”
包括剛才明顯有一瞬暗爽的小助理在內,幾個人扶著中間的角兒氣勢洶洶出現在門口,還欲破口大罵。
邊上第一個房門忽然打開,走廊上陸續經過的員工也望了過來。
被稱為心宜姐的那位估計還得凹人設,變臉和她助理一樣快,一個個字磨著牙根泄了出來:“那辛苦你送一趟了呢。下次請客還點你家的。”
時檸轉著車鑰匙笑得無害,故意戳她痛點:“你們喜歡就好啊。”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儘頭,左手第一間房門才從裡邊被帶上,看了半天好戲的男人單手扣起西裝扣笑得特欠抽:“寧心宜這變臉的演技要是放在演戲上還真不賴,她難道不知道這兒隔音賊差麼。不過剛才那小姐姐還真是……”
“美又颯!”年紀最小的補充完又看向仍然窩在沙發上看劇本的男人,“你覺得呢,沈老師。”
沈元白往後翻了一頁劇本,這才漫不經心地回應:“嗯,你安排就行。”
“……”
這話出來,另外兩人不約而同互看了一眼,表情稍顯無奈。
行吧,他又沒聽。
***
時檸懟完寧心宜神清氣爽,信號燈也很配合一路綠燈回程。
等到了店裡,店員小竹又苦著臉迎了上來:“老板,剛給你打電話都沒接,那個客人後來又往咱們店打了十幾通電話催命。看來還是送晚了,你看多了個差評。說咱們‘味道不如喂狗,態度堪比櫃姐,老板娘既老又醜。’前麵也就算了,最後一點我可忍不了啊。”
“多大事兒。”她麵無表情地聽完,評價道:“倒還挺押韻。”
時檸換下外套往後廚走,路過玻璃櫥窗扭頭看了一眼。
裡邊倒映出的女人五官精致,身段修長,天生一副美人骨。
皮相這種東西,擁有著的人從來就不會過於在意,她隨意把長發挽起繼續往裡間走,再次盤算明天先約哪家美食號寫軟文,一抬眼剛巧看到頭頂電視機放著那張十幾分鐘前自己剛懟完的熟悉嘴臉。
“這人誰啊。”時檸問道。
小竹跟在身後碎碎念:“哦,是最近挺火的一個小花,演技一般不過聽說派頭和背景都挺大,就是花瓶唄。”
派頭挺大時檸算是見識過了。
她走到裡間半掩上門,朝小竹揮手:“好了,時老師創作時間到,閉關了。”
“啊……又不讓看啊。”
一層門板加一道鎖,把小竹的聲音隔絕在外。
時檸閉上眼,靜坐了幾分鐘才有所動作起身淨手。
閉關一下午,她終於打開門招呼小竹進去:“外麵沒客人吧?進來嘗嘗新款。”
瓷白色小餐盤上托著琺琅彩不知什麼紋花口瓶的縮小版,小竹湊近細看,手裡空舉著叉子無處下口。
“老板,怎麼吃?”
“用嘴吃。”
小竹有些為難地戳了個瓶墩含入口中。
綿軟不膩的奶油,像是混合了青草汁,一口下去清新之意炸滿口腔,往下一層層滲透進香氣撲鼻的蛋糕胚,細細碎碎綴滿堅果仁,柔軟和堅硬的碰撞。
一口吃完意猶未儘,口有餘香。
“哇,好吃!”小竹忍不住又伸出爪子,臨到跟前“咦”了一聲,“老板,你是嫌普通作品已經不夠挑戰了嗎?還這麼麻煩用巧克力醬勾花紋,看著像……碎了的?這叫什麼?冰裂紋?”
“總算在吃完前看出來了?”
時檸倚著高腳凳,鞋跟有一下沒一下漫無目的地敲擊地麵,話裡意味深長:“晦澀難嚼,沒點真材實料就是容易碎,這不就是花瓶麼。”
小竹驚愕地聽著自己老板突如其來的有感而發,心想明明好吃得要命,怎麼老板不太滿意的樣子?
她捏著叉子停在半空,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吃。
就看時檸伸著懶腰往外走,“都吃了,彆給我剩下。”
腳步聲漸行漸遠,後半句飄散在空氣中不甚清晰。
“……爽多了,臭花瓶。”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啦!
這本標題就是為了讓你 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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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芷回國第一天,酒吧巧遇謝行。
他裝作不甚在意,淡聲問道:還走嗎。
裴芷搖頭:不走了,他在這。
旁人心驚膽戰陪著,謝大少爺卻隻是沉著臉安靜坐了一晚。
隻有最親近的朋友知道,那晚他們還組了第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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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裴芷打包好箱子往門外推的時候,再次“湊巧”碰到守在門外的謝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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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芷也很迷惑,什麼野男人?什麼私奔?她不過就是下去丟趟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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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我醋我自己》《姐姐再愛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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