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回合,誰都不敢莽撞行事。雖說已經扣住了鶯鶯這個命脈, 但沒人敢掉以輕心, 還是將剩餘幾人拉過來逼問。
太陽像個趕路人般焦急前行, 玩家們分兩撥拷問, 將時間壓縮到極致。
“你們跟黑徐是什麼關係?”
被逼問的廣薩和巍同既恐懼又驚顫, “沒、沒什麼關係啊。”
“嗯?沒關係?他們兩個都交代了。”玩家拿刀拿槍威嚇。
廣薩、巍同欲哭無淚, “真沒關係啊,如果非說要有關係的話,也就隻是普通同學的哥哥而已!”
玩家們自不會隻聽片麵之詞,招來黑莫和鶯鶯詢問。在確定他們跟黑徐真沒關係後才放過。另一邊, 刺蝟和顏悅色了些, “教授, 你跟黑徐是什麼關係?”
教授低頭輕歎,“沒什麼特彆關係,就是普通學生而已。”
“黑徐還是你學生?”
胖子驚訝大吼, 口水噴了教授一臉。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如果沒記錯的話, 教授之前可說過進入的全是身手矯健能槍能武的精英戰士。
怎麼的?教授這一身排骨肉, 還能教導體術精英不成?
教授沒想到玩家們的反應這麼大, 愣了一下肯定說, “是的, 他曾經在我的研究院學習過, 是個聰明孩子, 沒想到會因為這個原因被國家選入先鋒探查隊……”
他擦著臉, 擦臉的手細微顫抖,如果不是結合眼睛不自覺往右下方瞥的話,幾乎所有玩家都認定教授與黑徐的關係就這麼些。
可他為什麼在第一回合的時候喊帶回黑徐呢?從第二回合去看,燈塔中可是站滿了一堆的複製人。那些人中,難道就沒有比黑徐更重要的人了?
結合他剛才表現出來的異常,鈴蘭猜測他是在隱瞞。
槍·管執上,蓋在他的太陽穴上。
另一隻槍·管順著他的肚子慢慢往上,固定在他脖子上不鬆了。
W給去一個眼神,鈴蘭收了槍支,w他神情鬆懈,卻扣下扳機,“教授,在從事傭兵這項工作前,我是學犯罪心理學的。你剛才的行為已經暴露了你自己,彆隱瞞了,乖乖招認吧!”
教授那雙銀邊眼鏡下的眼,無感情直視w,卻不能從他嬉笑的顏中探出剛才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嘭。
槍·管滑開,擦著他脖頸開出一槍,嵌入地麵 。
硝煙的味道在鼻尖縈繞、破膛的炸裂聲震得耳朵差點失聰。教授驚懼的瞪向w,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真敢對他這個國家棟材開槍。
“我……”
他試著大聲說話,耳鳴的後遺症讓他根本沒法聽見自己說的話。
“我……”
他試著再說,就見那個年輕人再次扣下扳機,而這次槍·口不再偏移,對準的是他的喉嚨。
“說還是不說?”
光看口型,就能知曉這個惡魔在說的話。
教授感覺周邊一暗,抬頭看到他身邊圍了好多人,可沒人願意幫他說話,就連之前和顏悅色跟他說話的刺蝟都變得冷酷無情。他完全弄不懂,為什麼這些國家派過來支援他做任務的人,會對他的私事那麼感興趣!
“說還是不說?”
指尖順著槍管慢慢移上,瞳孔放大的教授,隻覺得死神將至。
不。
他們不會殺死他的。教授篤定的想,可他忍不住又去想,這些凶殘人曾對一個不認識的小販的都痛下殺手。
說還是不說呢?
教授固執道,“為什麼要問我的**?護我進入秘境,找到我想找的東西不就好了?”
耳朵的嗡鳴聲還在,他聽不見自己的吼聲,隻能將全部的情感吼出。他像個失聰的人緊盯對方口型,試圖從他們的口型中判斷出他們的話。
他們沒說話,全都咧嘴笑開。
他看著w微笑間,扣扳機的手緩緩壓下。
他們不會殺死他的!眼見著扳機被完全將被壓下,教授還在這般想著。可當扳機越往越下時,他猶豫了。
如果這群瘋子真的殺了他怎麼辦?
他的命就隻有一條,那個秘密真值得他用命去交換嗎?
眼看著扳機扣下,驚懼的教授在千鈞一發之際大吼,“行、我說,我曾跟黑徐私底下見過麵,我要他藏點東西給我。因為研究院不止我一個人,想要拿到研究物品,就必須……”
嘭。
扳機被完全扣下,教授被嚇的抱頭痛哭卻隻打出一個空。
W玩著槍·杆,“彆緊張,我就在槍裡裝了一發子彈而已,是打不死你這個國家棟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