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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清晨, 都彭理所當然地先於太郎太刀醒過來,洗漱過後下樓覓食。
掌管廚房的幾振刀劍都清楚審神者的作息, 已經勤快地準備好了早餐。都彭在棕櫚樹和遮陽傘下, 吃過早餐,享受咖啡的時候, 今天的近侍山姥切國廣急匆匆走了過來,一臉宿醉未醒的迷茫。
想到他一杯啤酒下肚後的表現, 以及發熱昏睡了一個上午的事跡, 都彭猜測, 金發打刀昨晚估計沒有喝酒,隻是誤喝了含有酒精的飲料。他跟懊惱自己起晚了的山姥切打了個招呼:“吃早飯了嗎?”
可惜金發打刀不是很能理解這種問好的方式, 緊張地拉扯著自己襯衫的下擺,搖了搖頭。
都彭指了指自己對麵,讓山姥切坐下來, 招呼一旁密切觀察、顯然正在為山姥切操心的歌仙, 讓他給山姥切拿一份早餐過來。接下來的時間裡, 審神者喝著咖啡, 順便分神照看自己的近侍, 以防他把煎蛋送到自己的鼻子上。
等不在狀態的金發打刀吃完, 都彭詢問他, 是否知道大家今天想玩什麼。山姥切麵無表情地伸出手, 數著手指說:“玩水,玩沙子,玩水槍, 玩沙灘排球,玩一期殿和太郎殿……”
歌仙兼定在不遠處的樹後默默扶額。不過,作為主人,審神者麵不改色地聽完了山姥切國廣的彙報,回答說:“聽起來不錯。太郎還沒睡醒,等他醒了吃過早飯,你們再去玩。”
他的近侍乖巧地點了點頭。審神者接著說:“把堀川找過來,我要跟他去海邊散步半小時。”
金發打刀“嗯”了一聲,卻沒有起身去叫脅差少年。他碧綠色的眼睛裡湧上一股委屈,低沉地飛快說道:“我才是你的近侍因為我是仿品所以對跟我一起散步沒有興趣嗎?”
“所以說,堀川真的是刀匠國廣的作品?”都彭並不跟喝醉的打刀較真,而是饒有興趣地放下咖啡杯,這樣詢問道。
山姥切國廣卡殼了,說、說得對啊……堀川是否是刀匠國廣所造?這個……啊……他跟堀川這位兄弟並不太熟悉……隻是據說……金發碧眼的青年抱著頭,陷入了深思。
審神者看著自己的初始刀,感覺他傻乎乎的,十分可愛,於是好心地轉換了話題:“會遊泳嗎?”
一早上要連續兩次對主公的詢問報以否定的回答,山姥切國廣的情緒十分低落,頭上的呆毛看起來都垂了下來。審神者忍不住伸手輕輕揪了一下,溫和地說:“去再睡一會,等我散步回來,帶你去海裡學。”
哄走了喝醉後異常粘人的初始刀,身邊陪同的人換成堀川國廣後,審神者在他的陪伴下沿著海岸線,安靜地走出了自己的彆墅範圍。由於他一直都沒跟脅差少年搭話,於是,跟隨在他身後的黑發少年也慢慢放下被點名叫過來的驚訝和緊張,在心裡想著自己的事。
在都彭大人的本丸裡,他有能夠互相了解的朋友,昔日的夥伴越來越多,還在昨天……看到了複活兼桑的希望——雖然靠自己的話會很難,但生活好像因此完全不同起來。他非常感謝審神者將他從亞裡莎大人那裡討要過來。
雖然這樣說很對不起那位溫柔的少女,可他覺得自己現在幸福了許多。
但……也許是他本性太過貪婪了吧。自從都彭大人單獨帶著他出門後遇到一期殿,被他刀劍相向,審神者就幾乎沒有主動指派他做過什麼。與那次事件有關的刀劍,即便是隻有稍許動搖的壓切長穀部,都被審神者特殊關照了一番。
——在這座本萬裡,犯了錯就要被審神者欺負,已經是所有刀劍的基本共識。
雖然,這聽起來相當的引人誤會。不過……審神者大概就是以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喜愛之情的。可是,審神者卻沒有對他怎麼樣。堀川國廣並不因此而鬆了口氣。
當他認可了自己的新主人之後,像所有刀劍們一樣,開始渴望得到他的喜歡和親近。當發現自己被禮貌又充滿距離感的對待後,會不停地想:主人是不是不喜歡我?他是不是對我感到失望,以至於選擇不教訓我?
儘管他告訴自己,那是因為審神者很忙:加州殿、一期殿、太郎殿,他們所引發的事件都很棘手。主人他隻是沒有時間……所以現在,對於被審神者單獨叫出來,沐浴在燭台切擔憂的目光中,脅差少年並不感到害怕,甚至很期待被懲罰。
如果能被嚴厲地懲罰,他也更能夠原諒做錯了事的自己。
審神者慢慢走了十多分鐘,終於停了下來,麵對著大海,對脅差少年說:“堀川,你是不是很擅長偷襲和暗殺?”
被問了這個問題後,脅差少年緊張地挺直了脊背,不自信地說:“是的,我、我是很邪道的……”
都彭回過頭,掃了一眼忐忑的少年,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造型很可愛,看起來跟短刀們買的水槍差不多的手.槍:“那麼,拿著它,不被隔壁審神者的刀劍付喪神發現,用它射一下那位審神者,做得到嗎?”
堀川國廣驚訝地瞪圓了眼睛,接過審神者遞過來的手.槍。他僅僅猶豫了幾秒鐘,便點了點頭,堅定地說:“能做到。”
由於審神者沒有開口,於是他詳細地解釋說:“昨天去便利店購物時,我有觀察那位審神者大人的刀劍等級,按照他們的練度可以推測出,他還沒有極化的短刀,所以我有自信能夠做到不驚動他的刀劍付喪神。不過,要完成這個任務的話,我大概需要更多的時間,觀察他的行動,獲取更多的情報,等待合適的機會。”
都彭欣賞堀川國廣的回答,他喜歡這種尋找機會一擊必殺的風格。年輕的人類點了點頭,笑著說:“直接跳到了計劃的環節,不問問我為什麼要襲擊隔壁的同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