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知人善任(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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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甲貞宗感到一陣幸福的眩暈——當然, 也有可能隻是單純的眩暈。

相比放置y, 他還是更想要被徹底打開, 被審神者手持道具,用力摩擦。可惜, 能夠主導事態發展的那個人, 從一開始就不是他。打刀能夠理解, 以都彭大人這種強勢的個性, 肯定不希望自己隻是滿足他欲.望的工具。

龜甲貞宗被徹底地束縛著,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隨著審神者輸入靈力的逐步消散,被身體的內部吸收,身上的靈力枷鎖正在一點點加重。而都彭一講完自己的要求,就自然地閉上了嘴。

在龜甲貞宗還在艱難地掙紮於認真聽審神者說話和沉迷於快.感這兩者之間的時候, 他震驚地發現,都彭似乎已經交代完了所有事。他站起來, 彎腰把龜甲貞宗抱起來,放到一邊鋪好的地鋪上, 轉身麵對緊張的長穀部, 顯然是準備開始下一項工作。

等……等一下!龜甲貞宗緊緊抓住手心裡的禦守,蠕.動身體,用同樣被綁住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音, 希望能夠再次引起主人的注意——雖然,主人能把這麼多禦守交給他,把這麼多禦守浪費在這種非戰鬥場合, 他真的很感激,但沒聽錯的話,主人是讓他學會控製靈力?

這怎麼可能?從來沒聽過有這種事,刀劍付喪神都是憑借本能吸收靈力的,誰聽說過能夠控製靈力的刀劍?如果主人真的要求這樣做,起碼要教他什麼秘訣、咒語、不傳之秘、最終奧義,什麼都不說,隻告訴他希望在禦守用完前學會……這也太離譜了吧?!

由於審神者的靈力束縛也繞在了他的脖子上,所以龜甲貞宗不一會就沒辦法多想了。缺氧讓他產生了醉酒般的眩暈,模糊掉了身上的疼痛,卻帶來了更加強烈的死亡威脅……在生存的壓力下,龜甲貞宗皺著眉,專注於感受身體上的靈力。

但是,就像人類很難感受到被自己咽下去的食物,打刀也完全無法捕捉到被吸收的靈力。他全力以赴,卻隻能到感受自己被綁得多麼緊,皮膚上被緊緊勒住,刺痛和不過血的麻木,跟他用繩索捆綁自己的感覺一樣的真實。

這讓他深切地意識到……沒辦法掙脫,他正被自己的主人牢牢地掌著。這種感覺,就像他所想象過那樣,像練結相似,令人高漲,卻遠比那還要好。龜甲貞宗沉迷享樂,一時間忘記了都彭的囑咐。當靈力慢慢消散,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與此相對,手中的禦守發出白色的柔光。

伴隨著龜甲貞宗被捂住的粗.喘,都彭和長穀部兩個臉色嚴肅地對視著。當褐發打刀情緒緊張的時候,他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看起來會變得凶狠。不過,熟悉他秉性的審神者當然都不會畏懼他嚴厲的目光,因為……這振打刀對主人來說,就像同樣看起來很凶的哈士奇一樣毫無攻擊力。

經過幾個小時的反省,長穀部已經冷靜下來。一旦暗墮,就算他不會被拋棄,可是還是會被主人厭棄,褐發打刀不能接受這種情況。當都彭的眼神放在他身上時,打刀同樣馴服地交出自己的本體。

都彭留意到他偷偷瞥了一眼龜甲貞宗。顯然,壓切長穀部也明白,龜甲貞宗發出的噪音,雖然聽起來像是“救命”,但真實含義是“不要停”。因為褐發打刀眼裡沒有同情,而燃燒著鬥誌。

本丸裡不許爭寵,不過都彭定義的爭寵,是不能惡意搶奪其他刀劍、尤其是像山姥切那種傻白甜刀劍的機會,如果是良性競爭的話,無論在哪裡都應該得到鼓勵。長穀部能夠一直保持這種旺盛的進取心,也值得誇讚。

隻不過,都彭原本以為,長穀部會喜歡更常規的保養方式。他體貼地問:“你也想被綁住試試嗎?”

長穀部鼓起勇氣點了點頭。都彭想了想,示意他伸出手,也遞給他一個禦守,溫和地說:“拿著。”

審神者給褐發打刀的手腕上也加了一個咒靈錠。由於早有準備,長穀部沒有像龜甲那樣撲到,而是堅強地保持了跪坐的姿態。他看著自己被緊緊綁在一起的雙手,以及手裡的禦守,受到了安撫,那顆悲傷的心終於漸漸回暖。

雖然比不過一期殿,不過……好歹還是爭取到了跟龜甲殿差不多的待遇……

他自覺地來到另一個鋪位前,脫掉浴衣,側躺下來,注視著審神者的動作。今天,他舊病複發,重新沾染上了暗墮的氣息,這次保養一定還是會很痛。不過,這樣更好,可以讓他更加深刻地將今天的一切印在腦海當中。

當龜甲貞宗正第一次逐步走近生死交接處的時候,壓切長穀部做好了準備,隨著被灌入身體的靈力,發出第一聲籌劃已久的呻.吟。

不過,褐發打刀做夢都沒想到,當他認真運用從網上各種資料中學習和研究來的方式,以及觀察審神者個人喜好得出的經驗,儘量保持神誌,投其所好地發出種種“不……嗯……啊……”的單音節回應時,他的前任主人,已經獨自一人來到了審神者的彆墅。

他的到來,隻有堀川國廣早有預料。

近侍山姥切國廣在聽到敲門聲後,金發打刀自覺地走到門口,給拜訪者打開門,麵無表情地將年輕人迎進了彆墅。

由於都彭所選擇的房間,是在大門正上方,有特彆大的露天陽台的三樓正中。所以,年輕人在走進彆墅前,在門口短暫逗留的時候,就不可避免地聽到了龜甲貞宗和壓切長穀部的不和諧和音。

但他忙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思考著一會見到同事後要說的話,所以樓上飄出的聲音非常耳熟,讓他也隨之產生了一點猜測,但這個年輕人隨即又覺得那是不可能的。大白天的,還是在這種情況不明的時候,所以……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那大概隻是什麼電影或者番劇吧。

幾個小時前,這個年輕人逃回了彆墅。想到剛才將他嚇跑的那個英俊的審神者,他的心臟仍然在不受控製地劇烈跳動著。

那個可憐兮兮的長穀部,真的就是他的初鍛刀、他原來的近侍嗎?如果是的話,隔壁那個審神者,就是去黑市買到的他嘍?會去黑市買刀劍的審神者,除了他這種運氣太差被逼無奈的極少數外,大部分應該都是相當危險的人物吧。

在黑市抵押掉長穀部時,他確實是懷著折磨他的想法。不過說真的,審神者沒想到這一切的後果真的會出現在自己麵前。他先是有些後悔,繼而,升起一股怪異的、之前從沒得到過滿足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