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氣極大,香玉幾乎一下子便被箍的不能呼吸,整張臉都漲的通紅,兩隻眼睛也逐漸充血,眼角周圍都有細小的紅點冒出來。
陸子謙麵色乖戾,好整以暇的盯著她,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直到香玉已經瀕死,他才緩緩鬆開手,任由她滑落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咳嗽。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麵的歌舞已經繼續,陸子謙絲毫沒有當回事,眼看著香玉跌坐在地上捂著喉嚨用力得呼吸,忽然從背後撫摸上她的肩頸。
香玉動作劇烈的甩開他,往後跌坐在地上,厭惡的對著他冷笑。
陸子謙原本平複了些許的情緒忽然又開始不受控製,他猛地壓低了身子,冷冷的盯著她:“怎麼,你還沒有學乖?”
香玉劈手打開他的手,冷笑一聲:“我這些年什麼時候學乖過?我不學乖,你不是也不能殺了我?”
陸子謙的手指被捏的咯咯作響,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十分煩悶的拉了一把椅子在香玉麵前坐下了,沉沉的長出了一口氣:“你是不是還想再去江南走一遭?”
香玉的臉色一下子便變得慘白。
陸子謙反倒是好受了,他伸手去摸香玉的臉,嘖了一聲:“你知道的,我可真是舍不得你去吃那樣的苦,連翹,你怎麼就是不能好好的跟我說話呢?你知道的,我脾氣不好,你惹急了我,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蘇連翹慘白著臉沒有說話,下意識的抖了抖。
陸子謙跟著她一起滑在地上,唉聲歎氣的抱著她:“你看看你,你若是能夠一直這麼乖就好了,我這麼愛你,怎麼舍得你去吃苦呢?”
蘇連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厭惡至極的盯著陸子謙的臉,恨不得能夠直接殺了他。
她忽然聲音很輕的開了口:“你到底想怎麼樣?”
陸子謙緩緩的勾著她的下巴逼迫著她抬頭跟自己對視:“你說呢?你聽話,告訴我,另外那一封信,你到底放在哪裡了?”
蘇連翹垂下眼:“我說過了,兵荒馬亂,我當時要顧著弟弟妹妹,還要避開瓦剌人,我弄丟了。”
陸子謙緊緊盯著她,忽然伸手將她推在地上,表情陰冷:“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
他順手拿起身邊的燭台,一把扯開蘇連翹身上的紫色薄紗衫,猛地將燭台傾倒其上。
蘇連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這慘叫聲讓在外頭一直等著的誠爺都禁不住打起了精神,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嘖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