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總,猜猜看,你爸公司每天股市蒸發的錢,能買下多少這樣的包?”
章磊心不甘,情不願地付完款,不忘繼續挖苦徐喬一句。
徐喬笑了笑,“猜不出來,章少無聊的話,可以算算,回頭兒告訴我答案。”
章磊怎麼挑釁,徐喬始終不急不緩、不怒不躁,聽上去言語斯文,實則暗含機鋒,一點兒不客氣。
擱平時,按照章磊的跋扈性子,言語上占不到便宜,甚至丟了麵子,二話不說直接來橫的。
對徐喬,他不敢。
至少現在不敢。
許明硯有一口氣兒,他就不敢。
買完東西出來,徐喬臉上的雲淡風輕隱去,臉色冷下來,這人其實就跟股市一樣,追漲殺跌!
站在高處,你身邊全是好人;身處穀底,好人也會對你抱有惡意,想要踩你一腳!
他以前蹬三輪的時候,釋放再多的善意,人家也隻會覺得廉價,甚至覺得你賤。
如今,他稍稍友好一些,在彆人眼裡那就是受寵若驚。
所以,他要繼續往上爬,站得更高。
晚上,兩口子吃著晚飯,蘇清越說她買了輛新車。
徐喬:“喜歡就買呀,賺錢不就是為了花嘛。”
蘇清越又說,“我找了個專職司機。”
徐喬夾了一口菜,“有個司機也方便,駕齡多久呀,靠譜嗎?”
蘇清越:“原來在部隊上開車的。”
“軍人啊,軍人好,軍人肯定靠譜。”
蘇清越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不問問是男的還是女的嗎?”
徐喬就笑,“男的還是女的有什麼關係,關鍵是技術好就行。”
蘇清越冷笑,“好。”
這隻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兒,徐喬並沒有放在心上。
吃過晚飯,兩人洗漱上床,徐喬像往常一樣,鑽進空調被,調整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給蘇清越抱著。
兩個人抱在一起睡,一開始是真甜蜜,真舒服,真想抱到地老天荒不撒手,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滿足,爽翻了。
可時間久了,就不這麼想了,睡醒了是真的累呀。
不是脖子酸,就是肩膀酸,或者胳膊酸,有時候還會壓住蘇清越的頭發,兩個人都沒舒坦到那兒去,但蘇清越就是喜歡。
徐喬皮膚手感真得好,有一種摸到極品暖玉的感覺,讓人愛不釋手。
蘇清越像抱了個大玩具,手指無意識地隨意撫摸,輕描淡寫的,沒什麼含義,就單純的想摸而已。
徐喬早都習慣了,閉著眼睛,隨便她搞。
蘇清越想起隔壁女鄰居的一番話:夫妻久了,彼此就是左手摸右手,睡在一張床上的好兄弟。
她目光微冷,漫不經心的手指有了按壓的意味,不止是……
“嘶!……彆鬨,癢……”
蘇清越跟沒聽見一樣,該乾什麼乾什麼。
陡然,一股隱秘的電流沿著敏感的神經密密麻麻躥起,徐喬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露在被子外麵好看的腳趾也收攏起來。
蘇清越聽到他吞咽下口水的聲音。
徐喬舔了下唇角,眯起了眼,他說,“老婆,彆管我,你繼續。”
蘇清越:“求我。”
徐喬隻顧著享受,微眯著眼,眼皮不抬地來了句,“好老婆,求你了。”那不走心的小樣兒,語氣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蘇清越一把推開他,“徐喬,這就是你求我的態度!”
蘇清越力氣很大,徐喬差點兒沒被她推到床底下去,麵子裡子這下都過不去了,氣急敗壞地嚷嚷:
“蘇清越,你乾什麼!”
蘇清越:“你嚷什麼。”
徐喬:“你乾嘛用那麼大力氣推我,我是你老公!”
蘇清越:“誰稀罕!”
徐喬猛地坐起來,“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蘇清越不閃不避地盯住他,吐字清晰:“徐喬,彆覺得你長得好,你也就是在這裡獨一無二,在天衍大陸,像你這樣的,我招招手,一抓一大把。”
徐喬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怒極反笑,“蘇清越,你就是個色女!怎麼著,我現在滿足不了你了,你是想弄個後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