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便吃了些東西,天色便深了。
殷子珮戳了戳楊承安的胸膛:“一起洗澡嗎?”
楊承安驚愕之餘下意識大喊了一句:“荒唐!”
殷子珮倒也沒有強迫他,自己一個人孤獨寂寞地簡單衝洗了一下,隻穿了一個肚兜就大搖大擺從楊承安麵前飄過。掀開紗幔,泥鰍一樣滑溜溜鑽進了被窩。
楊承安刻意不去看她,也是簡單衝洗了一下,然後就穿著嚴實地抱著另一床被褥躺在了床腳不遠處的軟塌之上。
殷子珮姿勢都擺好了,卻聽到這人躺在軟塌上的聲音。她滋溜一下爬起來,再次掀開紗幔,露出自己一顆頭,虎目怒瞪質問道:“楊承安你竟然不和我一起睡?”那表情,活像是在質問紅杏出牆的妻子。
楊承安緊繃著身子,聲音給人一種十分不耐煩的感覺:“你自己睡便是,問我做甚!”
他滿腦子都是上次殷子珮替他上藥時親吻在他小腹上的樣子,他心裡很亂,既想要同她再親密些,卻又還是不能接受自己殘破的身軀被直視。
而且,他還怕自己會忍不住傷了她。在遇到殷小娘子之前,他對男女之間的那些醃臢事厭惡至極。但自從和殷子珮在一起,他一邊強烈拒絕著兩人間逾矩的行為,一邊卻又忍不住想要去了解身為一個太監該怎樣在歡好時取悅女子。
前幾日有一個乾兒子送了他滿滿一箱玉勢,各種尺寸各種紋路都有,他本該發怒的,最終卻鬼使神差收下了這一箱東西,還塞在了床底下。
想到那一箱玉勢就在不遠處,他更是心神不寧,渾身像是被無數小針紮著一樣,躺也不是不躺也不是。覺得自己剛剛的反應有些過激,便僵硬地解釋了一句:“我的傷口還沒徹底恢複,和你一起睡怕被壓著。”
殷子
珮噗嗤一下笑出聲,她將淡黃色的紗幔撥至一旁,起身坐在床邊,光潔的大腿裸露在外,一本正經調笑道:“呀,還沒好呢?督公可能不知道,我對你那處傷口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因為你昏迷之時,就是我一口口將那些有毒的血液吸吮了出來,所以你的傷到底有多深,需要多久能夠完全恢複,我清楚得很。”
吸吮。
這兩個字被她念得格外清晰,楊承安第一次知道原來她還做了那樣的事情。一想到殷小娘子嬌軟的唇貼在自己腿根那處,或許舌頭還不小心舔到了那裡,督公的心尖都在顫抖。
為了他,她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嗎?看到那處時,她當真就沒有一丁點的鄙夷唾棄之情嗎?
殷子珮挑了挑眉,給了楊承安最後的致命一擊,“再說了,督公裝什麼正經人呢,若真是正經人,這床下一整箱子的東西……難不成是用來辟邪的?”
楊承安忽地一下坐起,臉上由白轉紅又轉青,低低問道:“你、你是如何得知?”
殷子珮露出了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她自己安排的情節,自己還能不清楚麼?
殷子珮索性將箱子拉了出來,楊承安還沒來得及阻攔,就看到她隨手拿了一根三指粗的玉勢握在手中,上麵還被雕刻了不規則的凸起。這種工藝製作起來要比打磨平滑的表麵多廢不少工夫,且極易做廢,是比較少見的式樣。
少女白嫩柔淨的手指卻握著如此淫*蕩至極的物件兒,楊承安如果還能忍得下去,那他連當個太監都不配。
更何況他本來就心思不純。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和後天(尤其是後天)希望大家十二點準時來看文!記得定鬨鐘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