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珩在申請過一次筆墨添補並沒有下文之後,上官靜和蕭景珩很有默契地決定,這樣的事還是自己想辦法比較好。
蕭景珩開始逐漸學會,將自己在禦書苑習字的廢紙撿回家來,讓上官靜用背麵練字,也開始知道,將墨調得淡一點的,節省一點。
一切都能對付,而且上官靜的“學習進度”很快,沒有幾個月,基本已經將大部分的字認齊了,就是寫得十分難看而已。
“靜姐姐真的好聰明!”蕭景珩羨慕地感歎:“這麼短時間,都可以讀書了。”
然而穿越前正在上大學三年級的上官靜一點都不覺得得意。上了十幾年的學,毛筆字寫得跟蜘蛛爬似的,還不如個八歲的孩子。
“唉!”她心塞地將眼前寫滿的字紙團成一團,正麵蕭景珩的字和背麵她的鬼畫符形成鮮明對比,讓人不忍直視:“我的字算是沒救了。”
“靜姐姐的字的確還需要練練,”蕭景珩終於有一件比靜姐姐強的事了,因此也有點小得意:“不過不急,慢慢來。”
“誒,對了。”上官靜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她將筆丟到了一邊,問道:“天很快就冷了,你的厚被褥收在哪裡?還有我的厚被褥也得早點找出來吧?”
“靜姐姐的被褥……”蕭景珩站起來,轉身去涼塌的一個角落。上官靜來了之後,他將臥室讓給了上官靜,自己一直住在書房涼塌,這裡現在是他的小狗窩。
“在找什麼?”上官靜好奇地伸長了脖子。
“靜姐姐的嫁妝單子呀。”蕭景珩頭也不回地答道:“我藏起來怕丟了。不過還好,張嬤嬤這些日子都沒來,院子裡的丫鬟也不會進屋子裡來。”
“張嬤嬤會翻你的東西?”上官靜問道。
“嗯。”蕭景珩點點頭:“她是我的嬤嬤,我院子裡的事都是她管著。”
“誒?”上官靜突然一激靈:“對了!我問你,你有月錢對吧?我到你們家這麼久了,不管咋樣,我也算淮陽王的兒媳婦,我也該有月錢對吧?”
“大概……”蕭景珩囁嚅了半天,才答道:“都在張嬤嬤手裡。我的月錢就是她拿著,她管著咱們院子,靜姐姐又沒有陪嫁的丫鬟和嬤嬤。”
“哈!”上官靜狠狠翻了個白眼:“怪不得老虔婆現在連影子都不見呢!捏著兩個主子的月錢,她這差事夠肥的!給我等著,等我想辦法讓她都吐出來。”
“靜姐姐的嬤嬤沒來之前,恐怕不行的。”蕭景珩搖搖頭:“未成年主子的月錢都是嬤嬤管著。靜姐姐在家不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