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大周朝的規矩,做了皇家的女婿就彆想在朝堂上有所建樹,因此駙馬都尉雖然領著從一品俸祿,但是卻一直沒在朝中承擔過任何重要職務,他也不是無事可做,而是管著一小攤與宗室相關的事務,權利上可比他那個郡王兒子差遠了。
閒人駙馬都尉有事,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大事。有一位宗室子弟在京
郊買了個新莊子,卻因為地塊劃分的問題,與隔壁農莊的主人起了些糾紛,最後竟然起了衝突,打傷了對方農莊主人,被人捅到駙馬都尉麵前來了。
這原本是件芝麻大的小事,大部分朝臣對駙馬都尉所說的內容都不大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是駙馬都尉的態度。
駙馬都尉當著一眾朝臣的麵,將這件事正正經經地彙報給了太子,並且闡明了自己的處理意見後,又正正經經地請太子定奪。
他甚至還為了這件小事,正兒八經的寫了一份奏疏,當然是交到了太子蕭景珩的手裡。
這可就有點意思了。
原本該散去的朝臣立刻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看駙馬都尉恭恭敬敬地向太子上書。
而蕭景珩態度也很自然,他似乎壓根不覺得駙馬都尉請示他有什麼不對,當場裁定同意駙馬都尉的處理意見,又吩咐了宗正寺配合駙馬都尉,做好善後和安撫工作。
而這頭駙馬都尉點頭領命,那頭刑部侍郎上官沐雲又跳出來了。他也是一副正經上奏的架勢,以國子祭酒一案牽涉甚廣為由,奏請將國子監的司業、監丞、典簿一起免職待查。
這事兒昨兒皇上就親自指派了太子負責,因此上官沐雲找太子請示也沒什麼不對,隻是禮部尚書可有點急眼。
國子祭酒無力回天也就算了,然而這才一日,上官侍郎就打算將國子監的司業、監丞、典簿一口氣都牽連上了,那再過一日是不是刑部要將手伸到他禮部和太常寺來?
因此禮部尚書也顧不得其他,急急忙忙地站出來表示反對,都免了國子監的事誰做?學官們有事要找誰?太學生還上不上學了?哪能這麼輕易就免職?
禮部尚書堅決反對,而刑部這邊上官沐雲也不慫,態度十分堅持。兩人很快就當著蕭景珩的麵爭執了起來。
國子祭酒一案可不像駙馬都尉之前所奏的小破事一樣不重要,而是牽連甚廣。因此朝臣們很快各自站隊,兩派爭執得很熱鬨。
爭到最後,兩派人馬一起眼巴巴地盯著蕭景珩,等著他裁奪的模樣,讓人覺得莫名眼熟。
這種事……朝上不是三天兩頭就會上演一回嘛!
隻不過以前大家都是再看皇上的臉色,而眼下……這個人居然如此自然的換成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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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珩:我表現這麼好,應該有獎勵。
靜靜:你說想要啥。
珩珩:這樣那樣,然後再這樣……
靜靜:滾!你找來個玉璽,最多獎勵給你個鳳印。這叫對等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