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還挺厲害呀。
白寧光聽見身後腳步聲突然停了,又扭頭看了一眼,就見這小子正站在原地雙手叉腰,表情傲嬌,不知道在想什麼。
雖然不知道,但從表情能猜出來,可能是中二病犯了。
“……跟上。”白寧光有些無語的哼了一聲。
在鐘琉應身上他看見了龍旗的影子,隻可惜,龍旗的腦子比這位好多了,至少不會在路上突然叉腰,露出一副“可把我牛逼壞了”的表情犯傻,也不知道隊長到底為什麼想把這人塞進基地。
白寧光不明白的事,其他隊友同樣不明白。
這就導致了鐘琉應重新回到訓練隊伍中時,時不時地就能接收到來自各個教官的打量視線,有時還能遇上不怎麼講理的強製挑戰,雖然不至於像上次一眼進醫院,召喚流動醫務箱卻少不了,他一個人用掉的各類型上藥就占了全部Alpha的一半,讓人看著就覺得疼。
終於,在一天訓練結束之後,一個曾經是鐘琉應小弟的男生看不下去了,主動找到他,用一種非常悲憤的語氣說:“應哥,你不覺得他們太過分了嗎?之前我們做的那些事都是集體行動,憑什麼他們就這麼針對你一個人?”
已經把這一切當做恒星基地預備役入門訓練的鐘琉應停下纏繃帶的手,抬起頭茫然的思考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這個男生說的是什麼意思。
“啊……忘了跟你們說,我辦了休學。”
男生一聽,大驚失色:“什麼?!他們虐你還不夠,還要讓你被開除嗎?!”
鐘琉應哭笑不得,三兩下纏好繃帶,動了動手腕,說:“你聽清楚,是休學,不是開除,我的學籍還保留在青雲,以後還會回來繼續讀的。”
“可是上的好好地,辦什麼休學?”
鐘琉應挺胸抬頭,滿臉自豪:“因為我被岑教官看中了,準備帶在身邊!”
男生一臉呆滯,忽然哭出聲:“哇!老大你好慘啊!居然都到了被迫賣/身的地步了嗎?!”
鐘琉應:“???”
鐘琉應:“不是你等等,你都腦補了些什麼?我說的是我要跟在岑教官身邊接受更嚴格的訓練,隻要訓練考核合格,就能從預備役變成正規軍了!哦,忘了說,我現在是恒星基地預備役了!”
男生的哭聲戛然而止,瞪著眼淚汪汪的眼睛問他:“真的?”
“真的,我申請書都簽好了,等你們的訓練完成,我就會和隊長一起走。”
“哇,連隊長都叫上了,看來老大你是真的要發啊,等以後牛逼了,記得拉兄弟姐妹們一把。”
“一定一定!”
鐘琉應並不知道等在自己麵前的都是什麼,但並不妨礙他誇口。
不管如何,恒星基地總騙不了人,總的來說,都是他賺了。
就在他說這話的第二天,連他成了恒星基地預備役成員這件事都還沒來得及傳播的時候,岑釗突然宣布,他們的任務完成,準備撤了。
一群被虐的要死不活的Alpha聽到這話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精神起來,眼睛亮的,好像恨不得馬上把所有教官打包送走。
岑釗小隊的人確實走的乾淨利落,宣布完之後就上了飛車絕塵而去,留給了大家一個瀟灑的飛車背影。
Alpha學生們還站在原地默默目送。
忽然,有個人左看右看,提出了一個疑問。
“鐘琉應去哪了?”
……
鐘琉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他這些天被虐的幾乎要懷疑人生了,上了飛船就開始打盹,中間換乘了飛船都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落地地點在哪裡。
於是他問:“這裡是恒星基地的基地嗎?”
岑釗看他一眼,說:“不是,是京南星,我在這裡有一個任務還未完成,你就在旁邊看著,偶爾貢獻一□□力就行,放心,專業部分不用你參與。”
鐘琉應乖乖點頭,決定做一個專業的跑腿。
然後三個人就被在候機停車場等候許久的飛車一路拉到了石林邊。
時隔多日,京南星政府已經對石林中的諸多石柱進行了改造。
讓她驚喜的是,京南星財大氣粗,請來了兩位材料學方麵的專家,一根一根的測石林的材質,灌注不同配比的金屬溶液,為加固石林,建造機械城市做鋪墊。
岑釗隨機抽取了一根石柱檢驗成果,最後得出了一個遠高於自己最初預計的數值,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接下來我們就可以細化關於整座城市的設計了。”
旁邊的京南星政府代表滿意點頭。
一臉懵逼的鐘琉應戳了一下白寧光,問:“隊長這是在做什麼啊?”
“做教官隻是她的副職,隊長的主職,其實是機械設計師,看見這片石林了嗎,隊長要在這裡建一座機械城市。”
鐘琉應:“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