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煢煢手一抖,臉一紅,飛快地瞥了在邊上的寧西顧一眼,生怕被他看到,饒是厚臉皮如她,也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樂小兔】:「還沒想好……」
【吱吱】:「睡啊,為什麼不睡?正好慶祝過節。順帶看看他那數據是不是屬實。」
「我聽說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最好了,你看,他才剛高中畢業一年,你就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世界上最硬的東西,除了鑽石,就是男高中生的jb。」
「他雖然已經不是高中生,是大學生,那勉強算第二硬吧。趕緊用,再不用以後越來越軟。」
這女流氓!樂煢煢被她的葷話臊得臉紅,但腦袋裡也按捺不住地想起寧西顧的數據。
眼神也又忍不住往寧西顧身上飄了飄。
寧西顧耐心等待,有些無聊,但出於對隱私的尊重,樂煢煢不許他看,他當然沒有再偷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話,雲裡霧裡地問:“怎麼了嗎?”
樂煢煢咽了咽口水:“沒、沒、沒什麼……”
樂煢煢覺得自己真有點饞寧西顧的身子,可是,說起來可能有點可笑,她隻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做。
所以,還是忍一忍吧。
寧西顧說:“你要玩手機的話,我們換個位置,我來開車,我有駕照的。”
不光有汽車駕照、摩托車駕照,他還會遊艇、滑翔傘的駕駛許可證。
開車還挺累的,樂煢煢“哦”了一聲:“行,那你開車吧。”
兩人下車交換位置。
寧西顧坐上駕駛座,打開導航,選了樂煢煢家,樂煢煢看了一眼,說:“彆選我家,選你學校。”
寧西顧沉默,沒動。
樂煢煢瞪他一眼:“你愣著乾什麼啊?”
他心底浮起一絲焦躁,和濃重的挫敗感,他握緊方向盤,悶聲悶氣地問:“姐姐,你真不留我過夜啊?”
“早著呢。哼。”樂煢煢渣女口吻地說,“你彆老問,你這個怎麼那麼好/色?再吵我直接把你扔下去,讓你自己打車回家,不報銷。”
這麼一說,寧西顧也覺得是太不含蓄,可其實比起xing/yu來,最讓他覺得難以接受的應該是,為什麼樂煢煢看起來這麼輕浮隨意,他卻連這樣的女人都攻略不了?
寧西顧自小好強,心底不知不覺升起求勝欲。
寧西顧伸手,不高興地選了自己的學校。
選了目的地為自己的學校。
從小到大,隻要他豎立目標,就沒有他做不到的。
按理來說,像樂煢煢這樣一眼就能看透的女人,應該簡單就能釣到手才是。連這樣的女人都追不到的他算什麼?
寧西顧百思不得其解,直至抵達目的地。
寧西顧還不想下車。
樂煢煢等一分鐘,沒立即開口趕人,不悅地給他一個眼角,讓他自己感受。
寧西顧慢吞吞地解開安全帶,意興闌珊地要下車。
樂煢煢連聲道彆都沒有,儼然一副揮之即去的態度,又開始低頭查看手機上新收的消息。
幽幽藍光照在她臉上。
寧西顧賴在車上似的,有些生氣,說:“老板,你錢還沒給。”
樂煢煢這才記起來,從包裡掏出錢包,抽出兩張粉色百元大鈔,想了想,又再抽出兩張,遞給他:“喏,多出來的兩百算是你的獎金,謝謝你今天幫我出頭。”
寧西顧看都沒看這個錢,接過來隨便拿在手裡,眼睛隻直勾勾望著他:“你什麼時候再找我,告訴我錄不錄用我?”
樂煢煢好喜歡他這樣迷戀自己的感覺,不免得意洋洋起來,依然渣女地說:“改天。急什麼急啊?”
寧西顧又問:“那衣服呢?”
他八萬多刀一套的西裝還放在樂煢煢家裡呢。
樂煢煢大方豪爽地說:“姐姐送你了呀,雖然要大幾千塊錢,但沒事,我回去想想,要是我錄用你的話,以後我還會給你買。”
無語。就無語。
寧西顧笑了,他從沒遇上過這麼有趣的事,他也覺得沒關係,有趣比八萬刀要重要。
寧西顧倒退著走,麵朝著她,對她揮手:“再見,姐姐。”
像是舍不得離開。
好甜啊。樂煢煢感受到包養年輕男孩子的快樂了,她以前交往過的兩個狗男人沒有寧西顧十分之一的甜。
樂煢煢心口被寧西顧灌滿了蜜,難免也溫柔了幾分:“你小心點,彆倒著走。”
寧西顧站定,又說:“姐姐,再見。”
樂煢煢狠了狠心,要關門。
寧西顧突然大步跑了回來,扒住門,樂煢煢被嚇了一跳,說:“你乾什麼?你嚇到我啦。”
“對不起哦。”寧西顧站在門邊,目光灼灼地看她,把錢塞回去,“姐姐,我不要錢,你再找我好不好?”
樂煢煢心漏跳半拍,然後怦怦狂跳。
寧西顧勢在必得地盯住她,他就不信自己拿不下這個庸俗好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