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地上生無可戀的靈獸總算活了過來,一溜煙兒跑了個沒影。
他就是在洞穴中帶崽而已,突然就被擄來上下其手,太可怕了嗚嗚嗚。
人參娃娃抬起靈獸下邊兩條腿時,突然有一陣風吹來,許甜甜睫毛顫了顫,眼前稍微有些花。
許甜甜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眼時,就看到那隻靈獸像逃命一樣跑進山林。
許甜甜沒把那陣風放在心上,有些好笑:“你看你把人家靈獸嚇的。”
金大王罵罵咧咧:“誰知道它是隻公的。”
許甜甜:“你們怎麼想起來擠靈獸奶了,想喝奶嗎?”
金大王突然閉上了嘴。
還不能說。
直覺告訴它說了又要被打。
許甜甜想繼續追問,突然看到湖泊中有人走出來。
魔尊一身黑色長袍,發絲微濕,肩寬腿長,從湖麵中走出。
青山綠水隻能作為來人的陪襯,魔尊眼睛狹長帶笑,當他出現時,所有的目光都隻能集中在他的身上。
謝昭看了一眼許甜甜,唇角微揚,走到石桌前坐下。
笑的歡快的許甜甜突然捂住嘴,悄悄縮小自己存在感。
魔魔魔尊!
“尊主,您出來了。”
金大王在魔尊強大的氣勢之下,也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他自覺自己很有眼色,推了許甜甜一把:“甜甜快坐。”
他不配坐下。
甜甜來。
許甜甜正眼神遊移,猝不及防之下,她手直接按在魔尊肩膀上,撐住自己身體。
溫熱的觸感從手下傳來。
許甜甜像是炸了毛的貓,連忙把手收回來:“對對對不起尊主!”
救命!
魔尊對上許甜甜的視線,似乎並不把她的冒犯當回事,眼神中閃過一抹笑意:“坐吧。”
許甜甜隻能在旁邊位置坐下。
石桌直徑隻有一米寬,周圍放著四個凳子,許甜甜坐下之後,和魔尊的距離隻有一臂之隔。
放在之前,許甜甜肯定滿腦子都是開心,離得這麼近,她中途若找機會手滑一下,肯定能趁機蹭到不少功德。
此時許甜甜卻坐立不安。
她眼神往旁邊飄了飄,瞥到魔尊寬闊的胸膛...
彆看!
不許做流氓!
魔尊什麼都不知道,漫不經心詢問許甜甜:“今日還要閉關嗎?”
每次修煉兩三天,都會按耐不住思念過來見他,上次一連修煉十天,今天...
許甜甜被他提醒到。
還有修煉。
強者為尊,沒有人不想讓自己修為更高一些,許甜甜也想。
她開口:“明天再閉。”
她功德又沒了,今天得想辦法蹭點兒功德。
魔尊笑起來。
嗯,明天再閉關。
金大王看著他們兩個人說話,自覺縮小存在感,魔尊和許甜甜兩人仿佛自成結界,氣氛不容彆人插足。
看這樣子,他們兩個應該好事將近。
金大王示意人參娃娃安靜點。
以它被打過那麼多次的經驗,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插話。
人參娃娃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懂。
許甜甜沉浸在自己思緒當中。
修煉需要功德,功德肯定不能不蹭,但還是要跟以往那樣,晚上去碰魔尊嗎?
許甜甜爪子動了一下,莫名有點發癢,萬一魔尊還要泡進水,萬一他還不穿衣服怎麼辦?
許甜甜悄悄看一眼魔尊,小心翼翼試探道:“尊主,您為什麼在湖中啊?是在修煉嗎?”
魔尊挑眉:“嗯。”
許甜甜:“那您今晚還要修煉嗎?”
原來想問這個。
魔尊:“你想我修煉嗎?”
她想讓他繼續修煉,方便她偷香竊玉,還是想讓他彆修煉,晚上和她一起出去。
她想讓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嗎?
許甜甜對上魔尊的視線,愣了一秒:“當然您說了算。”
口是心非。
魔尊手指在石桌上點了一下,看向湖泊,仿佛懶洋洋的勾著唇角:“算了,繼續修煉。”
給她個偷香竊玉的機會。
那她晚上就不能去了。
許甜甜腦子裡一轉,冒出的念頭和魔尊的想法正好相反。
許甜甜鼓起勇氣,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拋掉:“尊主,我會練法袍。”
她眨巴著眼睛:“您送了我一件法袍,我也想送您一件,我能給您量一下身體嗎?”
謝昭看過來:“法袍?”
許甜甜點頭:“嗯嗯。”
她眼神快速圍繞著他身體打量了一下,量一量身體,離得那麼近可能會不小心碰到兩下。
她沒彆的意思。
她手中有一件一直沒舍得用的材料,用在魔尊法袍上正好。
魔尊自然知道量身體數據要怎麼量,他深深看她一眼:“隨你。”
...如果他沒記錯,高等一些的法袍都可以自動調節大小,根本不需要主人的身體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