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無用之功。
要知道出海可不是鬨著玩的,十艘船能回來一半就不錯了。
另一部分大臣則讚同。
北國地大物博他們承認,但人不能當井底之蛙,更不能坐井觀天,還是那句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元昭來到他們國家,若以後能回去,那就代表南國會對他們北國有一定了解。
彆的國家很了解自己國家,自己國家卻不了解其他國家,用腦袋好好想想,這種情況能不能行?
女皇高坐皇位之上,任由兩派進行辯論。
許甜甜心知一時半會吵不出結果,也不著急。
大臣們雖然意見不一,但出發點都是為了北國好,讓他們辯論一下,她也能更好的看清利弊。
許甜甜一心兩用,一邊聽大臣們辯論,一邊分心想元昭。
她昨天晚上牽到了他的手,是不是代表他們關係可以更進一步了?
摸過元公子的手,總要對他負責,她今天下朝回去,最好能跟他說清...
朝堂之上,大臣們你來我往,你一條我一條提出意見。
最終出海這件事的利與弊,被條條列舉清晰。
女皇聽完之後,一錘定音:“令造船司加緊研究海船。”
他們說的都對。
但海是一定要出的。
開疆擴土是每個帝王的心願。
女皇如今仍算壯年,極具進取心,知道有這麼一片大陸,怎麼可能不想看看?
當然了,他們國家現在的船還不夠。
女皇覺得,若要橫穿海域,他們國家的船需要更大更穩。
女皇做下決定以後,百官當即聽從。
下朝以後女皇把許甜甜叫走。
“剛才怎麼打噴嚏了?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許甜甜知道女皇是在關心她,笑的很甜:“您放心吧,我沒事。”
女皇瞪她:“不許掉以輕心。”
她示意身邊大公:“去讓太醫來給她看看。”
在女皇的鎮壓之下,許甜甜隻能伸出胳膊,乖乖讓太醫把脈。
太醫鬆了口氣,宣布她身體健康。
還以為三殿下有事,幸好沒事。
許甜甜把手收回來,眨眨眼:“看,我沒事。”
女皇鬆了口氣:“行了,沒事就過來幫我批奏折。”
許甜甜立刻起身,誰要沒事批奏折啊:“我得回去看元公子。”
女皇:“......”
女皇:“趕緊走。”
娶了夫君忘了母皇。
女皇一邊沒好氣的想,一邊唇角上揚,跟身邊大公道:“去給元公子挑些頭麵和服飾。”
過幾天是慶國宴,元昭是未來的三皇女正夫,首飾不能少。
慶國宴是北國立國的日子。
每年這個時候,北國都要舉辦宴會,與國同慶。
許甜甜趕著回到京師,也有慶國宴的原因。
女皇眯起眼睛,身為一位帝王多少有些護短。
她知道元昭來北國身上沒挾帶什麼家底,而有些大臣們還沒對三皇女正夫的位置死心。
她女兒選中的正夫,總不能被大臣家的子嗣壓下去。
女皇想的不錯。
很多大臣不死心。
也不是他們頭鐵,而是利益太大了。
一位未來君後,幾乎能夠帶飛一個家族...人不撞到南牆,總是會心懷僥幸。
大臣家的很多適齡男子,這幾天都在量體裁衣,打造首飾,意圖在慶國宴上驚豔出場。
至於昨天傳出的消息,說三殿下帶回來一位正夫人選——
總得再試試吧。
或者正夫不行,還有四個側夫,朝側夫努力也行。
“......”
元昭並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自己的位置。
許甜甜下朝之後,美滋滋的回太女宮,去找她膚白貌美的未來正夫。
趙青主動跟許甜甜說:“殿下下朝了?元公子剛才還問起您呢。”
許甜甜眼睛亮了:嗯?
“問起我?”
“是啊。”
“元公子關心您的去向。”
許甜甜笑了,唇角翹起,心情美麗愉快。
這是想她了。
她連忙加快腳步,朝正房走去,看到坐在桌前的人,柔聲開口:“昭——”
她自覺換了個稱呼。
元昭:!!!
元昭猝不及防看到許甜甜走進來,不由自主想起昨天的夢,他條件反射三步並作兩步走進臥室。
元昭動作特彆迅速。
許甜甜還沒反應過來,眨眼之間,他身影就沒了。
許甜甜沒說完的話卡在喉嚨裡。
許甜甜:????
怎麼了這是?
許甜甜有些迷茫,緩慢把抬起的腳落下,思索了幾秒,覺得她沒做什麼事。
許甜甜心中一動,恍然大悟:...這是害羞了?
她忍不住唇角上翹,慢悠悠走進去,哎呀,男子臉皮就是薄,不就是牽個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