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清晨時,賀蘭槿自然醒。
睜開杏眸,看到喬寒夜俊臉映入眼瞼,她嚇了一跳,說:“寒夜。”
“嗯?醒了?”喬寒夜俊臉抵著她的,被她叫了聲,他連忙起身,看著她坐起身下床,伸個懶腰朝洗手間走去。
“睡了一覺,怎麼這裡還挺疼的。”她伸手,捂著臀部揉搓了下,走進洗手間內。
發現有個針紮,她連忙打開門探頭往外問:“你給我打針了?”
“打了退燒針。”喬寒夜說道。
賀蘭槿聽著,默默問:“你打的,還是上官秩?”
“我打的。”喬寒夜沉聲說道,這種事怎麼會讓上官秩乾?
“哦,好。”她聽著縮了回去,洗把臉,覺得頭暈乎乎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耳邊不斷回蕩著喬老爺的話,賀蘭槿甩了甩頭。
洗完臉,她下樓喝了半碗粥。
上官秩和韓北城坐在那,看著她在屋裡,拉著南風打了半小時羽毛球。
“發燒的人體力怎麼還這麼好?”上官秩看著,默默說道。
韓北城尷尬咳一聲,假裝沒聽到,默默看到賀蘭槿拉著南風說:“再打一局。”
“好。”南風被她拉著打羽毛球,還被賀蘭槿擊敗,他不服還想一戰。
喬寒夜走了過來,伸手奪過她的球拍,說:“行了,適當運動一下就可以,彆消耗太多體力。”
“我現在感覺還行。”賀蘭槿說道。
上官秩看著她走路,健步如飛的身影,覺得除了喬寒夜,也沒人能降住她了,這魄力似乎讓男人
[:]:,,,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