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警察叔叔(1 / 2)

加上齊木楠雄的證明, 安室透是友軍這件事已經鐵證如山了,這座山壓在克裡斯汀身上, 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她難得下定決心實踐一下在娜塔莎身上學來的審問技巧, 一出手正中友軍,這刺激太大,她忍不住麵對牆壁, 自閉了。

齊木楠雄麵無表情。

[啊咧啊咧,這不是自閉的時候吧?]

“我在思考怎麼補救。”克裡斯汀氣若遊絲。

[先把人放出來。]

“理由呢?和他說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楠雄你也保守著秘密, 你懂得。”

齊木楠雄心想也是, 如果有人在他麵前這麼說的話,他能讓他當場失憶。

[還有個解決辦法,你把他暴打一頓,扔到警視廳門口。]

“???”克裡斯汀一呆,然後語氣匪夷所思, “我已經誤傷了他,現在知道真相, 你還讓我打他一頓?”

人乾事?

齊木楠雄看著她, 不為所動。

[在他的心裡,這是這件事最好的落幕方式。]

褪去做錯事的挫敗以及誤傷無辜的愧疚, 克裡斯汀想想也對,從安室透的角度來看,假如她從他身上得不到什麼, 她又不會殺掉他, 那麼她就會像安室透想的那樣做。

然而事情不會儘如人意, 安室透想不到,她在旁觀娜塔莎多次審問之後會學到技巧,然後拿他開刀。

這事不怪柯南,國小孩子怎麼知道那是公安臥底,也不怪安室透,他不說出臥底身份是對的,難道怪她自己嗎?克裡斯汀很不甘心,當時那個情況,安室透都開啟波本模式對她開|槍了,她還怎麼對自己說這是個好人啊?

想了一會,克裡斯汀知道這口鍋該扣給誰了,沒錯,就是琴酒,她又給琴酒記了一筆。

琴酒:?!?!?!

克裡斯汀又拿了一杯有助眠效果的水走向地下室,她不能在安室透清醒的時候錘他,她下不去手,先把他弄暈吧。

齊木楠雄在地下室外麵等著她,有意聽聽那男人心裡在想什麼,主要是上次他的心音讓他有些在意。

這不,真聽到了不得的東西了,他麵色一冷,下一刻,門被驚慌地推開,克裡斯汀像是被什麼追著一樣出來,啪的一下關上門,背靠在門上。

“我……”

[彆說了,我懂。]

那男人竟然真的要對她說出身份,幸好克裡斯汀及時敲暈了他。齊木楠雄不認為公安警察的心理素質會如此的弱,隻能說克裡斯汀確實將他逼到了一定程度。

這麼一想,他就忍不住想問。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克裡斯汀沒精打采的重複了一遍。

首先,她用謊言模糊了安室透的時間概念,人在黑暗的密閉環境中會有度日如年,時間被無限拉長的錯覺,利用這一點,她提出會一天送一次水,水裡有藥,事實上她關了他36小時,但是他應該以為過了一周甚至更久。

其次,她在管道上放置了適量乾冰,升華吸熱,裡麵會越來越冷,同時變得乾燥,人會覺得口渴,同樣會造成過了很久的錯覺。

最後就是她的態度,人的心理防線無限降低的情況下,戒備與防範心也降到了穀底,那是趁虛而入的好時機,她問起話來絕對事半功倍。

順便一提,把他雙臂吊起來綁著也是有說法的,這種姿勢會讓人疲憊,身體的虛弱會擴散到精神的虛弱。

她說完之後,一抬頭就見齊木楠雄離她至少有十米,用“你是什麼魔鬼”的眼神看著她,克裡斯汀抓抓頭發,將柔順的白發抓成雞窩。

“見鬼,誰會對罪犯手下留情啊?”

齊木楠雄無奈的靠近她,她還是一副崩潰模樣,他隻能先把警察叔叔從地下室扛出來,克裡斯汀看著,若有所悟,跑在他前麵。

於是齊木楠雄剛把安室透放在沙發上,克裡斯汀就抱著一床被子噔噔噔的下樓,把渾身冰涼的安室透包的像個蠶寶寶。

“楠雄,要不你來……”

齊木楠雄涼涼的傳音給她。

[你對普普通通的男高中生抱著什麼奇怪的期待嗎?]

克裡斯汀:“…………”

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就非要打他嗎?我直接把他放在警視廳門口……”

[你想想你以前是怎麼對待罪犯的,差彆對待不會讓人多想嗎?]

克裡斯汀:“…………”

難受,香菇。

[啊咧啊咧,我叫你的時候,你要隨叫隨到知道嗎?]

終究是不能袖手旁觀,看在咖啡果凍和甜點的份上。齊木楠雄開始思考要將力量控製在多小才能不打死人。

“等一下楠雄!”

[彆告訴我你改注意了。]

“我不能再讓警察叔叔承受他不該承受的了,我一定可以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的。”

[……警察叔叔是什麼奇怪的稱呼?]

齊木楠雄吐了個槽,回去繼續享用他的謝禮了,順便看她怎麼兩全其美。和她相處就像看一本不會被劇透的書,就算奇怪的日常有很多,但是他並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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