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上次徐良去鬨馬家時她曾見過一麵,好像…沒來的這人高,也沒他好看。而且來人衣著考究,身上也沒有徐良身上的一絲紈絝之氣,反倒有一種…她說不出來是啥,像…貴氣。對,就是貴氣。
尊貴公子並未言聲,倒是跟在他身邊不隻是隨從還是啥的年輕人開了口。“筱竹姑娘在家嗎?”
筱竹?妮子姐的另一個名字?
“你們找俺妮子姐乾啥?她…病了,誰都不見。”就算不是徐良,也不一定就是好人,夏天還是留了個心眼兒,稱妮子姐病了,說不定這兩個人就會離開。
“筱竹病了?”
結果,被夏天弄巧成拙。一聽說莫筱竹病了,公子初微繞過夏天就要進堂屋瞧個究竟。
打開門,首先是外屋,也就是廚房。
當初微看見秀兒、秋實包括一位老者此刻都站在屋門外不停地叫門時,困惑地揚起眉毛。
秀兒並未注意到家裡來‘客人’了,仍門外不停地叫喚:“妮子,你究竟在裡邊乾啥?吱個聲,彆嚇唬秀兒姨。”
“筱竹怎麼了?”
初微突然開口,總算引來了秀兒的注意。
“你是…上回來家裡的那位公子?”
初微並不答話,上前兩步,又問了一遍:“筱竹在屋裡?她怎麼了?”
秀兒茫然地搖著頭:“不知道,她…”
“請讓開,讓我來。”
聲音一落,秀兒竟然乖乖地讓出位置給他。說來也怪,明明這才是她第二次見到這位公子。可他身上莫名有一股令人信服的氣質。
而初微的辦法居然是——撞門!
瞧出他的意圖,琉陌急忙說道:“公子,我來吧。”
初微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側身,用肩膀的力量,甚至沒什麼用力就把已經陳舊不堪重負的門給撞開了。
門開了,初微當先一步闖入其中。看到的事莫筱竹坐在地上,正在用針紮自己手臂的畫麵。
“筱竹?這是作甚?”他一個大步跨過去,阻止筱竹繼續荼毒自己。
低下頭一看,筱竹左胳膊上遍布著細小的針眼,足有幾十個。
一想到她竟然用針足足刺了自己幾十下,初微的心像被一條濕布緊緊包縛住,一股窒息般的痛處從心房肆意地蔓延開來。
這個傻丫頭 …
“妮子,怎麼樣了?妮子!”秀兒和秋實都圍攏過來,正想瞧一瞧莫筱竹,這時,初微卻突然將她打橫
抱了起來,對秀兒溫和說道,“我可以找人醫治好她,您放心。”說罷,大步便要向外走去。
哪知秋實忽然橫過來一步擋在他麵前。
“大妮子俺們自會想辦法救治,用不著你一個外人來插手。”
初微隻是淡淡看他一眼,甚至話都懶得說一句就要舉步離開。
秋實還欲阻攔,卻被上前一步的琉陌單臂攔了下來:“我們府上有名醫坐鎮,定能把筱竹姑娘醫治好,平安送回。還請諸位寬心。”
寬心?
秋實氣得咬牙切齒?他能寬心得了嗎?誰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公子是啥來曆?萬一他也是像那徐良般居心叵測的混球,那大妮子豈不…
他得跟過去保護大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