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祁垚沒了耐性繼續跟她一個小女子周旋,便把這件事全權交給了子離負責。
他知道,子離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一向隻看結果。為了達到他想要的結果,可以不擇手段。相信就算麵對的是一個女子,他也半點不會手下留情 ......
“恭送殿下!”
太子前腳剛走,子離馬上命人把吊住莫筱竹胳膊的繩子割斷。
把繩子割斷?她沒聽錯吧?
筱竹臉色倏爾一變。繩子斷了,她可就掉水裡了。
不過看那個叫子離的人,貌似他就是這麼打算的。
莫筱竹暗暗在心裡歎著氣。
看樣子,這下她非吃點苦頭不可了!
另一邊,祁垚離開水牢,還沒走出多遠,一個人就匆匆忙忙地跑了來。
定睛一看,此人正是他的常隨,身高七尺,體型健碩,且力大無窮。平時跟在祁垚身邊,打架鬥毆什麼的總是少不了他的身影。
“殿下,攝政王來了!”
“誰?”祁垚皺了皺眉,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攝政王,楚天煦!”
祁垚不禁納悶起來。素日裡他和這位攝政王從無交集,怎麼今日楚天煦會親子登門?
“走,去會會他。”他倒想聽聽看,楚天煦來找自己是為了何事。
彼時,楚天煦獨自坐在花廳裡,神情冷肅。那強大的氣場愣是駭得下人們都不敢輕易接近。
結果他都坐半天了,太子府居然連杯茶水都沒奉上。
“攝政王,稀客稀客呀。”祁垚步入花廳,臉上掛著七分假三分真的笑容。
楚天煦隻是斜斜地睨過來一眼,竟然連聲招呼都沒打,更彆說站起來。
祁垚臉上的笑容頃刻消失,冷冽地吐出一句話:“你是攝政王不假,但我是太子,我為君你為臣,難道你不該站起來向我行禮問安嗎?”
“君?”楚天煦薄唇輕啟,隻吐出一個字,卻足夠令祁垚心驚。
“我以為,這邕國隻有坐在龍椅上的那位才可以自稱為‘君’。怎麼?太子這是等不及想取而代之了嗎?”
祁垚表情瞬間僵住。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失言,竟讓他抓住了把柄。
“嗬嗬嗬~”他笑了兩聲,“本宮隻是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