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住了嗎?”他問。
“抓住了。”
“送去五皇子府。”自有人替他們處置。
“是!”
“另外,安排在牢裡的人先不要撤回來。太子狗急跳牆,說不定會做出更離譜的事情來。務必要讓紫月安全無虞地從牢裡走出來。要是她傷到一根頭發.....”
“屬下明白!派去的是天鷹衛的人,太子的人不可能得手。”
“飲食上也要格外注意。”下毒是最常見的手段。
“是!”
“去吧。”
冬青領命而去。
等到楚天煦再回到內室,想繼續方才被打斷的‘溫存’時,隻看見一個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
他不禁搖頭失笑。
方才也不知是誰說睡不著的。
舍不得吵醒她,他隻得壓下身體裡的欲火,脫下外衣,把她往裡麵挪了挪,然後躺了下去。
長臂一伸,他試圖把她攬進回阿裡。
可,或許是太熱的緣故,她睡著睡著總會自己滾出去。
要是冬天,她自然歡迎他這個大暖爐,越近越好。夏天就算了。因為實在是太熱太熱了。
一夜無夢!
睡了酣暢淋漓的一覺,清早醒來的筱竹感覺渾身舒爽。
坐起來,她大大伸了個懶腰。不意外,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他的蹤影。
一定是去練劍了。
拿上盆,她自己去打了水回來,準備洗臉。
這個院子裡連個丫鬟婢女都沒有。雖楚天煦說過撥兩個婢女過來,被筱竹拒絕了。她又不是斷手斷腳,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己也可以做,乾嘛非得下人來伺候?楚天煦不喜歡自己的院子裡常有其他異性出出入入。
當然,筱竹心裡也有她的小九九。
怪隻怪他長得太俊俏了,又有攝政王的尊榮加身,這些對女子而言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她這也是為了杜絕麻煩。免得一些小丫鬟們生出些旁的心思來。她可沒有和彆人分享‘丈夫’的興趣。
梳洗完畢,她清清爽爽地出現在院子裡,左看右看也沒見著楚天煦。就連夏白和冬青也都不在。
“夫人起來了?”琉瑟迎著她走了過來。
“楚天煦人呢?”筱竹問。
“主上天不亮就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
“平城!”
平......那不是鬨軍亂的地方?他去平定軍亂了?那怎麼昨晚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