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不過匆匆數十載,最多活個一百年。
何必為了彆人的看法而苛求自己?
要是誰敢來她麵前說三到四,她就回她一句:姑奶奶樂意,你管得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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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平郡的怪病仍在蔓延肆虐著。皇帝知曉此事,派太醫前去查看。
但,就連毒醫聖手都沒有辦法解決的病症,那些空有虛名的太醫又怎可能解決得了?
眼看著康平郡裡的人瘋的瘋死的死,就快變成一座死城了,皇帝正在憂心之時,聽聞有人找到了靈藥,可以解這種怪病。這人不是彆人,正是近來新得聖寵的三皇子,祁俶!
會有這麼巧的事?連太醫都束手無策的怪病,最後竟是被三皇子祁俶據說找到的‘神藥’給解了。
不過據前去查探的官員回來報稟皇帝,那些得了怪病發瘋發狂的百姓在吃了這藥之後,的確都已經好了。
三皇子立下如此大功。有大臣公然在朝堂之上請求皇帝冊立三皇子為儲君。
一時間,朝野震蕩!
然而這件事真是祁俶所為嗎?
玫蘭樞與一男子同坐在四季酒樓一密閉的包間內,聊起此事,玫蘭樞眉目間流露出一抹譏誚。
“看樣子,五皇子這次是下了血本了。”
坐在他對麵的不是彆人,正是袁澄輝苦苦尋找的那位大哥,袁子墨。
“眼見三皇子起勢,甚至獨得聖心,五皇子自然不甘。這次他從我這兒拿走的藥,量可不小。估摸著五皇子府的家底都被掏空了。”袁子墨道。
“隻是,他最後卻把‘功勞’統統都推給了祁俶。這不像他的作風啊。”
玫蘭樞哂笑一聲:“這有什麼難解?邕國皇帝最是刻薄多疑。眼下,被他得知三皇子找來‘神藥’解了那些百姓的燃眉之急,他難道不會對此起疑嗎?”
袁子墨點了下頭:“不錯!他會認為是三皇子為了拉攏人心,故意為之。說不定那怪病都是他故意傳播的。如此,祁俶便會徹底失了聖心。五皇子這一招,還真狠。”
玫蘭樞端起酒盅,輕抿一口,唇角帶著諷刺的一抹笑就沒消失過。
是狠,還是蠢,尚未見分曉。
“對了,聽說你那個弟弟至今仍留在晉安四處查找關於你的線索。可彆讓他查出什麼來,壞了我的計劃。”
提起這個弟弟,袁子墨臉色一寒。
他想不明白的是,袁澄輝為什麼一定要找他?他已經離開了袁家,與袁家再無半點瓜葛。就這樣彼此當個‘路人’不好嗎?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頓了下,他又問,“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玫蘭樞把玩著空掉的酒盅,隨口回答:“什麼也不做。”饒是他什麼也不做,那些皇子們明裡暗裡相爭,也能消耗祁邕國的國力。他隻需要坐享其成就好。
彆忘了,還有一個楚天煦呢。
楚天煦蟄伏多年,說不定會在什麼時候突然出手拿下這個唾手可得的江山。
嗬,情況貌似越來越有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