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離倒是沒有什麼彆的情緒,隻是想知道那幾個來找茬的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若是有意的話,那某個人就按捺不住想要搞事情了。
勸慰的話是很有道理,但方母一時間還是接受不了,畢竟開了這個店鋪給她的希望很大,今天卻一下毀了。
“你彆難過了,明天我找人來送新的桌椅。”鬱離是不擅長安慰人的。
方母歎了一口氣:“我就是覺得可惜了……”
鬱離也不打擾她讓她慢慢的打掃屋子。
“你,跟我進來。”她轉頭看向齊景年。
“怎麼了?”
這家夥也掛了彩,眉峰處一道淤青,嘴角處也腫了,其餘的地方也不知道嚴不嚴重。
進了後廚,鬱離把板凳搬到了隱蔽的角落。
“過來,坐下。”
“做什麼?”齊景年雖然依著她說的話做了,但很是好奇。
鬱離自角落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醫藥箱,齊景年便知道她要做什麼了,就乖乖的等著她給自己上藥。
醫藥箱裡麵隻有簡單的藥酒,鬱離是背著他從係統裡麵兌換了一瓶藥酒,去瘀傷的靈藥。
“忍著點,會痛。”
鬱離把藥酒倒在手上先往他臉上去撫過眉峰就聽到他吸了一口冷氣。
“剛才見你那麼厲害,我還以為你不怕疼。”
聽到鬱離的挖苦,齊景年笑了笑,笑的時候又扯到嘴角破了的地方不免又是‘嘶’的一聲。
鬱離放柔了手上的力道慢慢揉著那淤青的地方,直到藥酒在她的手指尖發熱她才換下一處地方。
齊景年的嘴角被打破了,卻並不影響他的美貌,更添了些淩虐的美感。
抹藥的鬱離是沒有什麼彆的心思的,不過這麼近距離接觸可以蹭功德之力。
隻是抹藥抹的好好的,齊景年的眼神一直緊緊的盯著她,讓她不免有些不好集中精神。
如此,她手下的動作就重了一些。
“嘶……”
齊景年吸了一口冷氣。
鬱離嘴角剛勾起了一抹弧度就壓了下去。
“轉過去。”她壓低了聲音道。
齊景年乖乖照做,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絲綢襯衣,背上中心處被勾破了好些絲線。
“衣服脫了。”
“乾,乾嘛……”
齊景年驚訝的轉身。
“抹藥啊,還能乾嘛!”
鬱離聲音單純無辜,配上這質問的語氣,讓齊景年紅了耳根。
這麼容易就紅了耳朵,還真是純情啊!
齊景年慢吞吞的解了扣子把襯衣放下,這副動作在鬱離看來頗有一種誘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