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果關上門叫了院子外的甜桃,兩人順著聲音在周圍的樹上尋著。
惱人的叫聲讓她們都覺得厭煩更彆說是要睡覺的主子了。
“吵的王女不能休息,讓我抓到了拔毛烤來吃!”
甜桃一邊尋一邊嘟囔著。
那鳥兒好似能明白人的意思一樣,知道有人要抓它,它的叫聲換了一個方位,躲的更深叫聲還更大了。
偏要與人做對。
屋內聽著這叫聲的鬱離本來是有些煩躁不過也還好。
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感覺有些口渴就爬起來下床倒水。
剛踩到地麵上,腳一軟歪倒在床邊。
一瞬間她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一股無力感遍布全身,心口處憋悶的感覺讓她有些喘不上氣,額頭也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明明按時吃藥了,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是因為她吃的晚飯?
鬱離咬了咬唇搭手在床邊試著撐起來,病弱的人設實在是太不適合她了。
沒有力氣的她當然不可能爬起來,不過她並不認輸繼續試著,如果有一個詞可以形容她現在的樣子,那就是身殘誌堅。
“小九,有沒有什麼藥能改善這副身體?”
鬱離又跌坐了回去,動一下好像丟掉半條命。
“主人,這是這副身體的缺陷,商城裡的東西不能治愈的。”
人設都要保持,更彆說改變身體的缺陷了。
拿上一個任務來說,修仙是要禦劍飛行仙氣飄飄的,要是說恐高害怕飛行,那還做個什麼任務。
“有彆的辦法嗎?”
鬱離有些不死心,實在是她不想逃跑的時候拖後腿。
“沒有。”
小九略微機器的聲音打斷了鬱離的不死心。
沒有力氣爬起來,鬱離就癱坐在床邊等待這股病痛過去,要是還起不來,那就隻有等著兩個丫頭回來了。
屋內有一盞昏黃的燈光放在角落亮著,鬱離眼神放空之處瞥見了地上一抹黑影。
幾乎是立刻就反應過來,她順著黑影的方向看了去。
原本緊閉的窗戶此刻大開著,微風吹進來本來是舒適的,不過對於她這病弱身體來說有些冷。
“是你。”梧晝。
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守在她身邊的,每次都能出現的這麼及時。
難道還真是時時刻刻都跟在她身邊的?
梧晝還是一身黑衣,仿佛能融入夜色,一身氣勢如同腰間配著的那把黑色嚴肅的劍,不用出劍鞘便能感覺到鋒利。
第三次出來救同一個人,梧晝的態度和表情還是那樣,根本沒把鬱離放在眼裡,可能是覺得她麻煩吧,還有些不耐的樣子。
跌坐在床邊的鬱離仰著頭看他,一張臉上帶著不自覺的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