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吧。”
背後突然出現一道聲音,鬱離轉頭,是路明顧回來了,身上還沾些些許的泥巴。
他對鬱離笑了笑:“拿著吧,老師他不缺錢就缺那一口肉吃,你以後要是打到了獵物再送來就是。”
“你這小子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我不缺錢,我這不是辛辛苦苦賺的工資啊!”
林叔白了他一眼然後收拾了獵物拎著蛇皮袋進去。
他剛才是明白了,原來這小子目的不純啊!
他就說著怎麼這麼大歲數了不找對象,原來是沒看對眼的,這有個小姑娘長得漂亮立馬看上了。
“坐吧,我給你倒杯水。”
路明顧說著去洗手,他還是上次那一身土黃色衣服背著個挎包,鬱離不免對他對工作產生了好奇感。
找了個凳子坐下,路明顧很快給她倒了杯溫水出來還是加了糖的,除了水,他還拿了幾塊餅乾。
剛才他也看到了鬱離這次打的獵物了,坐下來的時候又注意到了鬱離手背的刮痕:“你很缺錢嗎?”
他略有些小心翼翼的問了這句話。
畢竟前幾天她才打了獵物換了些錢,那些錢買了生活用品和吃的能生活一段時間了,沒想到才幾天她又上了山。
大山上有很多危險,她一個小姑娘冒著危險上去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兒可怎麼是好。
注意到路明顧的小心,鬱離倒覺得沒有什麼,缺錢就是缺錢,窮就是窮,用不著掩飾。
“是啊,我家裡還有弟弟妹妹呢,我得賺錢讓他們去讀書。”
鬱離很大方的說著。
路明顧瞧見她的這神色不由得心中一痛,明明是個嬌弱的女孩子卻要冒著危險養弟弟妹妹。
“你爸媽呢?”
聞言,鬱離神色一頓:“去世了。”
“對不起。”路明顧忙道歉,心中更是憐惜麵前淡然的小姑娘。
鬱離倒是不怎麼在意。
坐了會兒從談話中鬱離知道了路明顧是來此修建水庫的工程師,林叔是他的老師,早年因為一些事情被下放到這裡受了不少的苦,好在也是有好人的,他命保住了。
後來他洗清罪名之後恢複了工程師的身份,剛好這裡要修建水庫,他也就留下來當了總工程師。
路明顧因為他自請來此,剛好也是為了照顧老師。
對麵坐著兩個知識分子,鬱離忽然覺得打獵的她有些糙。
修建水庫的地方就在寶峰山的後麵山坳裡,所以那天在山上看到路明顧也就不是什麼奇怪事兒了。
他其實是過去勘探周圍的地質的,看到山上動物多才想能不能打隻野雞,沒想到走那麼遠雞毛都沒有打到。
今次這麼談論過,鬱離跟路明顧的關係隱隱又近了些。
林叔也說她隻管把打到的獵物給他拿去,不論多少都能收得下。
可鬱離想的不僅僅是要一直利用打獵賺錢,鎮子上蠻熱鬨的,隻是一切剛開始做生意的不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