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心疾沒錯了,初時情況就是如此。”
禦醫臉上一派嚴謹,收回了白帕放到藥箱裡。
聽到了病情的鬱離忙安慰繼後:“母後莫怕,這位禦醫是於老禦醫的傳人,醫術比之於老禦醫還高,他定能救你的!”
被寄予厚望的於格抱拳行禮:“臣定當竭儘全力醫治王太後的心疾。”
“好,若是心疾沒治好,那你留著也就沒用了!”
鬱離說的話帶著些威脅,很符合她的身份該說的話。
繼後還在繼續發懵中,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她不是裝病讓鬱離過來然後借機暗殺她嗎,怎麼把自己搞出心疾來了?
“母後?”
鬱離伸手在繼後麵前晃了晃,她那副樣子感覺是嚇得不輕。
“我這真的是心疾嗎?”
繼後清醒過來有些激動,伸手抓住了於格的衣袖,像是要得到一個真實的確認。
“是的,王太後心頭可還痛?”
於格目光定定,語氣平和問著。
繼後一聽到這句話剛開始還不覺得痛的心口好像還真的開始疼了。
“那臣先為王太後施針止痛吧。”
繼後的手往回一縮,她下意識就要拒絕說她沒病,但是奈何鬱離就坐在她旁邊,一開口拒絕不就露餡了嗎。
為了不破壞計劃,她隻好隨於格擺弄。
一根根銀針紮入手臂,痛是不痛的,隻是感覺很奇怪。
於格撚動銀針,一邊控製一邊抬頭問:“可有感覺?”
“沒,沒有……”
繼後感覺到了嚴肅,隻要是麵對給自己看病的禦醫,是人都會有天然的緊張。
於格眉頭緊鎖,再次撚動了幾根銀針:“可有感覺?”
“沒有。”
一問一答讓緊張感都快滿出來了。
“王太後的心疾有些重,這幾個都是重要穴道竟然沒有感覺。”
於格為了讓自己的可信度增強叫來了繼後身邊的侍女,讓其擼起袖子同樣的幾個穴道用銀針紮了下去。
還沒撚動呢,那個侍女臉色就變了,一臉痛苦的模樣卻要強忍著不叫出聲來。
自己身邊的侍女總做不得假吧,看她那痛苦的模樣相比較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繼後心裡徹底的慌了。
這邊正慌亂著,另一邊計劃還在繼續進行,叫於格給繼後開了藥正要出門的兩個人迎麵而來就是手持匕首的侍女。
先前在門口一臉恭順的侍女這會兒變成了冷血的殺手。
其實她們不該是這樣行動的,隻是裡麵繼後遲遲沒有消息傳出,她們是攝政王的人,得了命令要完成,哪能看到機會在麵前溜走啊。
於是她們便擅自動了手,反正目的是刺殺,隻要完成了就行了。
本來裡麵的戲碼唱下去還有繼後用的毒,毒和刺殺一起,隻是她突然診斷出來得了心疾,一下打斷了計劃。
自己還有沒有命活下去都不知道,她哪裡還記得刺殺的事情。
“女君小心!”
身後的那於初和阿竹雲早有防備哪怕是出來了也沒有鬆懈,見著有危險立馬一左一右的擋在了鬱離麵前,就連那不會武功的禦醫都擋著,手中的藥箱子舉得老高,好似可以做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