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2 / 2)

步遙走近一看,卻見那後門是虛掩著的,她從門縫中看了一眼,並未發現看守的身影。

莫非是看守之人玩忽職守了?

步遙顧不得多想,推門而入,一路避著人,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庭院。

前院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下人在走動。

年節一過,便已入春,樹枝已經開始抽芽。

煦風濕潤宜人,偶有鳥鳴傳來,一切看似正常,又有些不正常。

到底是怎麼回事?

係統冰冷機械的聲音突然響起,提示著她,攻略對象的好感值在不斷地下降。

步遙心中感到陣陣地恐慌,她慌忙邁過門檻,走進了正廳,卻見廳內仍是無人。

寂靜得可怕。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穿到什麼平行空間了。

“紫荊?…紫冉?”

沒有人應她。

步遙的心跳快了又快,頭腦嗡嗡作響,腳步有些跌撞的走至了寢房。

當見到床榻上的人時,步遙的心臟似是驟停了一下,登時嚇得臉色慘白。

“主公…你怎麼…”

孫權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今天穿得竟是一襲深綠的重製錦衣,那麵料中似是還摻了銀線,泛著粼粼的流光。

襯得他的膚色更為冷白,異常俊美。

綠色…

孫權的那雙碧瞳帶著怒意,正凝睇著她。

也是綠的。

“我沒綠你!”步遙驚呼出聲。

這話的含義,孫權自是聽不懂。

不過見她竟然不用尊稱,孫權心中的怒意更甚,他從榻前起身,一步又一步地走到了步遙的身前。

步遙心中更是驚慌,她懷疑自己是在做噩夢,卻還是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係統】:實時統計,攻略對象好感值為499。鑒於數據首次大幅度下降,係統提示,請宿主專注任務和攻略對象本身。宿主所做的其餘之事,並不利於宿主提升好感值,更不利於宿主轉正。

係統的提示徒增了步遙的失控和不安感,伴隨著不可抑製的恐懼,步遙下意識地便想要逃。

她轉身,不顧一切地想要逃離此地,可是沒跑了幾步,便被孫權追上,將她猛地橫抱了起來。

步遙在孫權的身上掙紮著,哀求道:“主公,你先放我下來…妾身跟您解釋….”

她的身子一如既往的纖瘦,無論怎麼掙紮,終是抵不過孫權的桎梏。

背脊一痛,她被孫權重重地扔在了榻上,隨即他的身子也覆在了她的身上,聲音冰寒迫人:“你還想逃?說,這幾日你跑去哪裡了?”

步遙走後的第二日,孫權便歸返至了富春,回府後他顧不得路上的顛簸和勞累,隻想馬上見見她。

剛一至庭院,紫荊便支支吾吾地說她病了,孫權想去看看她,紫荊又是各種阻攔。

孫權起了疑,陰著臉進了寢房,卻見那榻上果然躺著人,那人的身子卻在發抖。

他心中有些擔憂,走至榻邊剛欲尋問,仔細一看,卻發現榻上的女子竟是紫冉……

孫權將將軍府尋了個遍,也沒找到步遙的身影。

紫荊嘴硬,無論如何鞭打,都問不出半字來。

紫冉卻受不住罰,將步遙偷溜出府一事供了出來。

孫權的身上仍是熟悉的鬆沉木香,但此時此刻,這香味卻並未讓步遙感到平靜和放鬆,反倒是讓她更緊張,更無措…

步遙被製在他的身下,半分動彈不得,她唇瓣輕顫,哆嗦著解釋道:“族人去世,妾身…是去奔喪了。”

撒謊。

孫權的眸色又冷了幾分,突然將拳頭重重地砸至了步遙身側空著的地方,步遙嚇得閉了下目,複又怯怯地睜開。

他又逼問道:“你那族人是誰,與你是何關係?”

步遙微微轉眸,正想隨意編個名諱,糊弄過去,孫權又道:“你現在竟敢學會扯謊了?說,你是不是與你那族兄步騭一同離府的?”

孫權見她目光躲閃,更確定了心中所想。

她剛進府時,便對他態度冷淡,而後趕上母殤,又整日想自儘。

被陳亦害得落水後,她好似是想通了,還對他說,會好好待在他身邊,本本分分,不會再有旁的心思……

在她消失的那幾日,孫權一直在想,這個女人就是個騙子。這半年來她對他的轉變,都是為了騙他,好能尋機再離開將軍府,再離開他。

她本來就是他強納為妾的,或許她的心裡,從來都是對他抗拒的,也從來沒真正接受過他。

步遙一時語噎,不知該如何解釋。

“你既然要離府,那還回來做甚?”孫權突然苦笑了一聲,眸色複雜,有淡淡的傷懷,但更多的,還是怒意。

步遙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孫權和她拿的是虐戀劇本,這走向,也開始按照虐戀的走向來了。

得開始反虐了。

“妾身身側隻有兄長一個親族…妾身不敢再蒙騙主公,妾身隻是想念家人,斷未存過旁的心思…一切都是妾身的錯,主公你想怎麼罰妾身都行,千萬不要動怒…”

步遙的心跳得極快,氣息不勻,說出的話語也是斷斷續續的。

“哦?讓孤罰你?怎麼罰都行?”孫權冷冷地端詳著她絕美的麵容,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陣暴虐。

若是要他罰,這個小人兒很可能便會被他毀掉。

他強自將那種可怕又極端的情緒壓了下去。

步遙調整了下呼吸,顫抖著雙手,環上了孫權的頸脖。

孫權微愣,不明所以。

步遙漸漸有了氣力,慢慢起身,用柔軟溫熱的唇瓣輕輕地碰觸了下他的唇角,笨拙地安撫著他,希望能讓他的怒意平息些。

“主公…妾身錯了,您原諒妾身好不好?”

孫權的怒意消融了些許,對她的桎梏也鬆了鬆。

但他沒準備這麼快便原諒她。

她倒是會盤算,隻單單吻了下他的唇角,就當受了罰嗎?

“愛妾還未回複孤的話,你自己說,讓孤怎麼罰你?”

說罷,他微微俯身,撬開了她的牙關,加深了剛剛的那番淺吻。銜著她的舌,沉淪般的糾纏。

直到連他自己都要感到窒息,才漸漸鬆開了她。

步遙的臉已經漲紅,籲喘連連,她自是能聽出他的話外之意,忙回道:“主公…您要…”

深吻後,他的聲音有些微啞,他將步遙從榻上拽了起來,讓她埋在他的懷中,手一下又一下的撫弄著她瘦小的背脊。

看似輕柔,卻惹得步遙陣陣地顫栗。

吳氏喪期的七七早已過去,四十九日後,便可以…同房。

見懷中的小人顫抖的厲害,孫權停下了撫弄,問道:“這回怕了?”

見孫權果然是那個意思,步遙輕拽住他的衣襟,哀求道:“主公可否給妾身寬限些時日,讓妾身…準備準備…”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期待的東西快了,爭取這周吧

昨天收到四個紅包的小天使們,不是作者有錢,是係統抽了,我仍是需要你們訂閱養活的禿頭慘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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