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指導她的……
步遙心跳得又快了許多。
“孤比你,要更了解你自己的身子。”
步遙想起了昨夜孫權與她說的這句,麵色愈發泛紅。
艾瑪真是太羞恥了!
她再也不想見到這個狗男人了!
步遙強自將昨夜之景忘卻,為自己攏了攏衾被。
一有身孕後,她於冬日也變得同孫權一般,格外的畏寒。
手腳總是冷冰冰的,也總是會無故打寒顫。
她再也不是冬日溫暖的小火爐了,也不能替狗男人捂熱冰冷的手掌。
想翻個身都難,肚子就像個圓球一樣。
前世這個歲數的時候,步遙雖還在念書,但已經開始接戲了,正是青春貌美,拚搏人生的時候。
現下,卻要終日的躺在榻上,為男人生孩子。
雖然想讓這個孩子平安墜地,但她的心中,還是存著稍許的不甘。
還有幾個月,她就要生產了。
前幾月她還沒那般害怕,但隨著她的肚子越來越大,她的心中卻越發的恐懼。
步遙越腦補,心中越沒安全感,生怕自己難產了,產婆問孫權保大還是保小,那狗男人會毫不猶豫的說他要保小。
她生怕將肚子裡這個崽子生下來後,自己就一命嗚呼了。
為什麼喝了那麼多的避子湯,孫權還是能搞大她的肚子?
步遙想到這處,困意漸失。
剛一起身,肚子裡的小人兒便又開始對她一陣拳打腳踢。
任她怎麼輕聲勸,小人兒就是不肯停止折騰。
她心中愈發的委屈。
這一月中,她經常就莫名的感到委屈,而且心中總是隱隱透著不安。
待肚子裡的小人兒終於安分後,婢子恰時端來了湯藥,聞著那苦味,步遙隻覺眼淚就要落下來。
這日子何時才能是個頭?
步遙無奈道:“先放在小案上罷,一會兒再溫溫,我現下不想飲。”
婢子答諾後,步遙複又躺在了榻上。
突然不想生孩子了怎麼辦?
能不能不生了?
生孩子好可怕……
步遙在榻上糾結著,聽見婢子們齊齊喚了聲“主公”,嚇得她打了個激靈。
令她昨夜三觀炸裂的罪魁禍首來了。
步遙實在不想見到孫權,便隻得使出了舊伎倆,裝睡。
孫權看著軟榻上麵色泛紅的女人,又看了看小案上還冒著熱氣的湯藥,眉頭微蹙道:“起來,先把藥喝了再睡。”
狗男人的聲音冷冰冰,又凶巴巴。
步遙聽到他說這句,心中更委屈了。
睡完她就翻臉不認人了!
枉她還冒著寒冬去幫他把丁氏攆走了!
心中的情緒複雜,既有恐懼又有委屈。
步遙躺在榻上,雖閉著目,但晶瑩的淚珠還是簌簌下墜,整個人在榻上小聲地嗚咽著。
孫權微愣。
看著榻上女人的肩頭一抖一抖的,哭得很是可憐,就像是隻幼弱的奶貓在喵喵直叫,心中頓生了憐意。
他忙走至了她的身前,低聲問道:“這是受了何委屈,與孤講講?”
邊說,邊將榻上抽噎的嬌氣小人扶了起來,靠在了他的懷中。
孫權的身上還帶著寒意,惹得步遙又是混身發顫,孫權順勢摸了摸她的手腳,發現竟是冰寒無比。
他忙喚婢子拿了手爐過來,置於衾被中,替她捂著。
見她仍在哭,孫權無奈道:“乖,先不哭了,把藥先喝了。”
當藥湊至步遙嘴邊時,她有些抗拒地道:“我…我不想生孩子了。”
孫權聽罷,麵色微凝,緩而將手中的藥碗遞與了身側的婢子,揮退了偏殿其餘下人,沉聲道:“生與不生,還由不得你。”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肯定會說出這般的話來。
步遙聽罷,麵上又落了淚,也不欲再與孫權多言,隻憤而推了推他。
孫權看著眼前有些虛弱的女人,終是不忍,將她又往懷中攬了攬,語氣輕了幾分:“阿菟是怕疼嗎?”
自然是怕疼。
這也是他的崽,卻要她來受這個苦。
為毛不是男人生孩子?
步遙記得,小時候看動物世界時,小海馬都是雄性海馬生的。
狗男人為毛不是海馬?
這般胡思亂想著,步遙已漸漸止住了淚。
適才那小人兒還哭的厲害,現下神情卻有些呆滯,看著倒有些嬌憨之態。
孫權瞧著她的這幅模樣,麵上漸漸有了些笑意,他為她拭了拭淚,寬慰道:“阿菟彆怕,孤陪著你呢。都要做娘了,怎麼還這般愛哭?”
這倒是如他之前所想。
這個女人是個嬌氣的,若是有了小娃娃,定會天天埋在他的懷裡哭。
不過他的阿菟已經很堅強了,忍到肚子這般大了才與他鬨脾氣。
鬨一鬨也無妨,反正有他寵著慣著,怎麼嬌氣都無所謂。
作者有話要說: 渣遙:作作更健康
權崽:媳婦越作越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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